清楚海啸的前因后果。
不过放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当做是报应也没差。
于是一家人开始对某个污染环境的国家口诛笔伐起来,然后又引申出了国家和国家间的关系的,乱排水事件真实的幕后黑手啊之类的。
情绪宣泄之后,话题又回归日常,婶婶看向路明非:“明非在外边住的感觉怎么样,还习惯吗?”
“还行,挺好的。”
路明非的回答模棱两可。
他总不能说自己不是一个人住的吧?
婶婶没有对路明非的话有什么反应,只是自顾自地说:“这一个人独居啊,最锻炼人的独立能力,婶子我想着是不是把鸣泽也放出去锻炼锻炼,这一个人生活有哪些难处?你给婶子说说,让婶子参考参考。”
听到这话,路明非看向路鸣泽:“你想出去住?”
路鸣泽正啃着排骨,听到路明非的话,点了点头。
路明非了然,路鸣泽大概是看到自己出去住以后比在家里自由多了,所以也想要出去住。
要知道,路鸣泽还是个小胖子的时候就被婶婶严格管制着,除了学习和课外兴趣班以外基本没有别的时间,整个人活的像个机器,大概在路鸣泽的眼力,搬出去就相当于通向自由的船票。
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婶婶的,婶婶居然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件事。
路明非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开始一条条给婶婶疏离一个人独居的问题。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一家人吃饱喝足,宾主尽欢,路明非也没有回家,而是留宿下来。
还是和路鸣泽睡在一间房里,上下铺。
躺在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天花板,路鸣泽不知道正在和谁聊天,键盘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路明非感觉很放松,然后翻了个身,对上了一双黑暗中的大眼睛。
“凑!”
路明非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窗边的路鸣泽:“你干啥?”
“你先别睡,我拿个东西给你。”
路鸣泽说完,整个人就钻进了床底,路明非看着他从来床底下一阵摸索,掏出来一个包裹。
“这是啥?”
路明非从路鸣泽手里接过包裹,不解地问。
“寄给你的,好像是一个外国学校的录取通知书。”路鸣泽拍了拍手上的灰,“我前些天从快递那里拿回来的,拿回来就一直藏着,没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