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改大概待改
或者是白天实在是太精疲力尽了。
又或者是一天洗了两次澡,之前顾维的家庭医生还特地关照他要注意伤口不要碰水等他第二次洗澡出来的时候,**的那道伤口已经开始感染化脓了。
林景彻帮他清理了伤口,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x33
总之半夜的时候,柒迟又开始发烧了。
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脸颊。
柒迟本来正因为过高的体温、以及昏昏沉沉的头疼而难受。
他将脑袋蜷在被窝里只露出柔软的杏白色短卷发,而这个冰凉的东西伸进被窝里来贴着他的脸,就好比干旱的稻田里突然降下了一滴雨露。
他发出一身满足的叹息,又下意识的用软乎乎的脸颊蹭了蹭那只手。
那只手的动作顿了顿,但并没有选择离开。
冰凉的触感贴着柒迟的脸,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他的脖颈曲线在锁骨处流连,贴着他雪白的后颈降温,然后是杏白色卷发后面粉嫩的耳垂
最终,那种寒冷而又略带血腥味的气息,落在柒迟的额头就变成了初冬的第一片雪花。
“晚安,主人。”那个人道。
再然后就是一夜好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柒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幸运的是高烧已经降下去了。
这就意味着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可以养足力气,来应对下周末的到来。
除此之外,柒迟还在自己的枕头上发现了一块已经用过的退烧贴。
“奇怪了,昨晚有人进入过我的房间吗?”小**自言自语道,转而鞠了把冷水泼在自己的脸上。
镜子里的少年五官轮廓立体而精致,白皙的皮肤上还沾着水珠,病恹恹的脸颊处透着红晕,光从玻璃处透进来,落入琥珀色的眼眸里变成如同神明般的金色光泽。
伴随着这个困扰,一个周末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下周末来临的时候,柒迟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要去林清榆的生日宴会。
十八年前,他被林清榆夺走了这一身的气运,如今怎么想都该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了。
毕竟——
和报复林清榆比起来,男人算什么?!
傍晚,橘色的晚霞在天空中晕染了大片的柔光。
柒迟身穿一身白色的普通卫衣,他带着鸭舌帽遮住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