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并不确定。按理说，既然u球能跟别人交流，那么普神应该也可以。但普神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到底还会不会醒都是未知数。

赛博坦应该是普神吧……

当初宇宙大帝说过，天灾扫描了他跟普神的频率。天灾想尝试一下，万一自己能跟普神交流，那他就赚大了。

为此，天灾还拎了星辰剑来。星辰剑当然不会承认天灾这个冒牌货，但普神没准会认这把剑。

事到如今，看着面前的大光球，天灾有些慌张。

他也许在面对一个神明……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

“普莱姆斯。”油罐车试探着呼唤了一声。

按理说，这么干巴巴地叫一下不会引发任何事的。

天灾手里的星辰剑嗡鸣了一下，发出一阵蓝色光芒。

天灾：“……”

不不不，他只是试试，这次只是一个小试探，他只想装个逼然后去调戏史达，没必要真的……

突然，就跟以前面对宇宙大帝时一样，天灾晃了下神，处理器多出一串意义不明的乱码符号。这段信息不可复制、不可记录，从刚出现开始就在逐渐消失——它很快就会完全消失。

天灾想了想，索性主动启用量子级神经回路。

直接喊口令会更快。

“万众一心。”

处理器的运转速度陡然加快，这一如既往地不太舒服。进入状态后，天灾急忙开始解读处理器里的符号。

就跟瞎猫碰到死耗子一样，也许是因为以前面对u球的经验，也许是因为量子级神经回路的思维模式，也许是因为天灾本身钻研了很久的语言学，他读懂了。

[你不是一名领袖。]

这是那段信息的内容。

油罐车惊讶地后退一步，有些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大光球。那段信息很快就消失不见，再无痕迹，他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天灾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向史达。

“……你还好吗？”王者之剑关切地问。

好个屁，机都要吓死了。如果刚才那不是天灾的幻觉，那么，普神在跟他说话。

“呃……先等等……”天灾缓了一会儿，重新看向面前的大球，“我、我当然不是领袖。”

不可存储的信息再次出现，它消失得很快，天灾能做的只是尽快解读它。

[现在还不是。]

……啥玩意儿？

虽说信仰普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