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轻快，就像他脸上时常挂着的轻松笑容，“汽车人新兵是我造的，原材料是前段时间上线的那一批幼生体。我只负责改造，没有无中生有。”

……把幼生体改造为成年状态。

“你……你加速了他们的成长，你让他们失去了幼生体时期……”霸王有些难以接受这违背伦理的事，突然，他反应过来，猛地看向天启，“等等！你也一样？”

“我被创造了，然后我又为自己制造同类。”天启茫然地眨眨光学镜，“很简单啊？”

简单个锤子。

“谁创造了你？”霸王问。

天启仔细想了想。要论他的机体的设计者的话……

“死了。”白色战机回答，他有些疑惑，霸王问的全是些追查一下就能知道答案的问题，“新水晶城没有其他幸存者了。”

霸王陷入了沉默。

天启是新水晶城的科学家，他作为一个‘被创造的’机诞生。在上线时，他因为拒绝成为狂信徒而被囚禁，直到汽车人得到他，利用了他的知识。x33

这么说来，天启改造了无数机子。

霸王不抱希望地犹豫了一下。

“你……你改造了很多赛博坦人。”粉色六阶放轻了语气，似乎在缅怀什么，“你有没有经手过一个名为‘天灾’的赛博坦人呢？他是一辆油罐车，黑色涂装，大型机，总是不愿意服输，他——”

“没有。”天启打断了霸王，他不想听眼前的大块头继续描述下去，“我经手的都是幼生体。”

霸王沉默了更长时间。

“……真的没有吗？”

霸王没有抱任何希望。他只是问问……只是问问。

天启不知道这些机一个二个的发什么疯。那个天灾挂了就是挂了嘛，纠结挂掉的机有什么意思呢？

“你喜欢他？”天启问。

霸王闻言，愣了一下，有些隐忍地咬了咬牙，然后低下头，试图掩盖自己几乎溢出清洗液的光学镜。

“曾经……他在的时候，我以为那是爱。”粉色六阶试图继续说下去，他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又过了几分钟，他才带着哭腔补完了自己的话，“后来……他不在了，然后我意识到，那成为了爱。”

随着霸王说出剩下的词，天启感觉到，自己的余烬位置**了一下，能量流过四肢百骸的每一根线路。

天启疑惑地思考了一秒。

其实，有量子级神经回路在，他不必思考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