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类。
擎天柱明白威震天的意思,但天启不明白。不仅如此,他所理解的意思和威震天想表达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突然间,白色战机的气势变了。
他笑得愈发灿烂,却平白显得有些渗人。
“不是为擎天柱,那么你是为谁保留的初吻呢?”天启依旧在笑,他微微眯起的光学镜里透出某种危险的色彩,“放心,我保证不轻易打死那个机。”
威震天:?
为、为什么天启看上去跟平时的小天使有些差距呢?
“我、不、没……”威震天每发出一个音节都要结巴一下,他想解释,但天启抓奸般的眼神让他浑身不对劲。
补天士代他问出了声。
“怎么说的像你才是跟威震天拆的那个机似的?”补天士问,“他渣的到底是谁绿谁——唔唔唔!!”
天启捂紧了怀里小跑车的嘴。
补天士奋力挣扎。天启幽幽地低下头,看了小跑车一眼。
他看上去仿佛要把补天士当做那个名为‘威震天的白月光’的假想敌给撕了。
补天士:“……”
“大人说话,小孩子他渣的别插嘴。”天启微笑着说。
补天士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