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当做珍宝来细细观察，就像他‘生前’常做的那样。

他正在笑，就像曾经。

“我每天都会看它们，通过它们的死状来推测您的英姿，然后在脑内编写一万字赞美之词，”天启依旧没有看擎天柱，他只是看着缸子里早已褪色的尸体，他在微笑，“……如果哪一天您没有呼唤我，那么我会把一万字小作文换成十万字，反思我有什么地方让您不满意。”

擎天柱没有说话。如果这是幻觉，他希望这是真的。如果这是鬼魂，他想要它多存在一会儿。

“直到最后，直到这里……熄灭，”天启抬手点了一下自己的胸仓，“我在等您，我以为您会回来，我以为……您不会让他得逞。”

“……我很抱歉。”擎天柱低声说。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元始天尊杀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小飞机原本会是帮助擎天柱脱离控制的关键。

天启没有回话。他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

“我无法完成今天的小作文了，”白色战机最后看了一眼面前的‘艺术品’，表情平静，不含情绪，“……我永远编不出来了。”

白色的鬼自始至终都没去看破坏大帝。他转身离去，静悄悄的，没有脚步声，也没有更多发言。他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没有再出现。

擎天柱默默思考了一会儿，要不要去千斤顶的实验室看尸体还在不在。

他没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