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卡车有些严肃,“也就是说,武陵被绑架了。”
……
山间公路上,马尔托一家和投影同坐一辆车,快速向前驶去。
“再往费城方向开20公里左右,”后排的投影估摸了一下本体的方位,“武陵的位置变动停下来了,我们很快就能追上他。”
“听起来,你跟武陵有某种特殊的感应。”正在跟小轿车保持通讯的威震天说,“就像……”wwω.ЪiqíΚù.ИěT
威震天想说‘就像声波和磁带军团的感应’来着。
可车里的孩子们打断了他。
“就像凌越、制胜和我们!”摩儿抢答道,她抬起手,赛博护臂亮起微光,“我能感受到凌越和制胜,他们就在我们后边,凌越正带着制胜飞行,我们距离很近,这让我感到很……安心!”
“你们也一样吗,格兰?”罗比问投影,“武陵是在你摸到某块石头后出现的吗?”
天灾:?
渣的我投影成我妈了是吧?
“不,”天灾控制投影反驳道,“恰好相反,武陵是我诞生的根源所在。”
孩子们花了一秒来缕清其中关系。
“……所以,武陵是你的爸爸吗?”罗比问。
天灾:?
现在怎么又变成我是我爹了!
仍在通讯中旁听的威震天:???
好家伙,硅基生碳基?孩子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天灾冷静思考了一会儿。
然后他放弃了思考。
“对。”投影笃定道。
威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