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演演,但他不停骚扰我,还说想拆我……所以……”黑卡车紧张兮兮地吞咽了一口电解液,“……我反过来把他拆了。”
“你真棒。”奥利安不带感情地表扬道,“还有呢?”
天灾:?
还有?还有啥啊?
“还、还有……威震天?”天灾困惑又心虚,但他别无选择,只能一五一十地从实招来,“他的《和平之路》正式版已经写完了,但迫于网速发不回赛博坦。界标被盯得紧,只能让我去帮忙拿原稿
。”天灾思索一下,继续补充,“工地的其他机子好像以为我是威震天的男友,我觉得威震天被误会的样子很好玩,所以没帮他解释。”
“是你一贯的作风。”奥利安轻轻点头,继续问,“还有呢?”
天灾:啊?
还能有什么啊啊啊!!!
他难道在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又双叒叕绿了奥利安吗?这不应该的吧!!
黑卡车试图找话说,却张口结舌。他的天线委屈地向后压了压,又在接触到被太阳晒得滚烫的粗糙地面时抬了回来。
“我……”天灾可怜兮兮地蔫巴了下去,“我不知道……只要你说,我都可以改的……”
奥利安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了一会儿。
眼看天灾确实憋不出更多内容了,他叹息一声,握住天灾老老实实摆在身侧的一只手,把它抓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扣住天灾的小臂臂甲,逐渐用力。
单薄脆弱的民用装甲经不住愈发加重的按压,传感线路诚实地把痛感反馈到了脑模块。要是普通机子,现在该痛得嗷嗷叫了,但对天灾来说,这顶多算是用力过猛的挠痒痒。
在天灾的沉默中,奥利安继续发力,直到“咔嚓”一声,那块装甲终于承受不住蛮横的力量,被前警官硬生生掐破了。黑色装甲裂开了两道口子,交汇处隐约能看到内部的液压阀门和输能管。紫色能量顺着伤口流出来,从天灾高抬的臂甲流到了肩甲上,也沾染了奥利安的手。
好在天灾并未往里装血包,他的出血量不大,没有溅得到处都是。
奥利安仔细观察着天灾。黑卡车的脸上除了紧张和疑惑以外什么都没有,他甚至没有因为臂甲的疼痛而皱一下眉。
红色卡车很快就按压住天灾的伤口,终止了能量的外流。
“……派克斯?”天灾小心地呼唤。
奥利安沉默许久才再次出声。
“你习惯了,是吗?”红卡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