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得厉害,连地都下不了了,便让沈雨澜和沈墨自己去。
来京城这么些日子了,两个小姑娘也自己出过门,倒是没有大碍。
“我得祈求佛祖让娘快些养好身子。”
“白马寺香火很旺,你一定……你们俩都得求姻缘才是。快去了,一会儿我让人请大夫。”
“是。”
沈大太太见状,又叮嘱了一句:“白马寺是连皇家都会去上香的地方,平常都是达官贵人进出,你们过去上完香早些回来,别惹麻烦。”
“就是去上香而已,能惹出什么麻烦?娘别胡思乱想了,赶紧歇着吧。”
沈雨澜替母亲盖好被子,又叮嘱了丫鬟几句,这才跟沈墨出了门。
她虽然骄纵任性,侍奉双亲却也孝顺。
白马寺在京城外,地方倒是不远。
那日沈雨澜在别苑里说了那些关于沈雨燃的话之后,沈墨就不怎么跟沈雨澜说话了。
沈雨澜知道沈墨站在沈雨燃那边,心中也憋着一股气,也故意不理她。
沈大太太虽看出俩姑娘有些不对付,也懒得管。
一方面她水土不服精神不济,另一方面俩姑娘来京城都是说亲,也不是来处姐妹的,只要不影响办正事,她也懒得管。
因此,一上马车,沈雨澜和沈墨便隔着老远坐着,谁也不说话。
沈雨澜从前在家里时是族长家的姑娘,谁都宠着捧着,此刻见沈墨这态度,心中自是不悦。
又知道沈墨的亲哥哥的探花,恐怕能在京城里说一门极好的亲事,所以不把她当回事。
她越想越气,等到马车在白马寺的山门前停稳,她便道:“既然咱们话不投机,索性别一处逛了,各走各的罢。”
沈墨还没说话,沈雨澜就带着丫鬟径直往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