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种子迟迟没有发芽。
她最怕前世保不住孩子不是避子药的问题,而是她自己的问题。
芳苓听到过沈雨燃询问御医,不知道前因后果,却知道娘娘很着急想要有身孕,见紫玉说到她的伤心事,便道:“殿下和娘娘大婚才两月,想是没有那么快的。”
紫玉与沈雨燃相当熟悉,瞧出刚才她说了那句话之后,沈雨燃的神情立刻就黯淡了下来。
“姑娘,你不会真的在担心这个吧?”
“不是这样的,只是……”
芳苓见状,忙朝灵凡使了个颜色,默默地退了出去。
紫玉跟沈雨燃的情分的确与旁人不同。
许多无法宣之于口的事,对着紫玉却很好倾诉。
待灵凡和芳苓退下,沈雨燃道:“我的确为此担心。”
“为什么要担心这个?我觉得芳苓说的很对,旁人成婚不都是一年半载才会有身孕,娘娘跟太子殿下大婚才两月,着实不必操之过急,难道皇后娘娘说什么了?”
沈雨燃摇了摇头,“母后没说什么。”
“那你担心什么?”
“你不觉得,我看起来就像不太好生养的女子吗?”
紫玉关切地握住她的手:“之前容大夫跟我说,你对子嗣有些着急,想让我劝劝你,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的这么担心。”
“阿蕊这样说的?”
“她说你吃完了她开的调养药,又问她要坐胎药,姑娘,你身子康健,吃多了药对你不好。”
“我也知道我不该想这些,只是控制不住,往后你们多提醒我。”
“嗯,以后我隔三差五就来东宫看你。”
沈雨燃点了点头,又道,“所以你今日不是来看我,是来劝我的?”
“还真不是,我是来给你报喜的,只是顺道劝劝你。”
“什么喜?”
“春草的喜呀,咱们如意坊对面不是有个茶楼吗?那茶楼老板家的儿子相中了春草,派人来如意坊提亲了,春草也中意他,已经定下日子了。”
“春草?她怎么比你还先。”
紫玉脸一红,“说春草的事呢,扯我做什么?”
沈雨燃眯起眼睛,揶揄道:“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