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我替你起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有个性?对了,你现下清醒过来,该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吧?“
“名字?我的名字?”傻苍满眼迷惘,盯着刘百川,“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
刘百川摇摇头,那里知道他的名字。
谁能告诉我我是谁?傻苍陷入沉思之中。
他虽从疯疯癫癫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可是却把以前之事忘却,连他叫什么名字,从那里来,一概想不起来。
刘百川着傻苍脸色愈来愈茫然,收起笑意开解他:“你得清醒过来已是极大进展,记起以前之事指日可待,不必急在一时,是了兄弟,你是怎么突然清醒回来了呢?”
“怎么突然清醒过来?你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傻苍喃喃道。
“兄弟,你饿吗,我给你端些吃的来。”
傻苍摇摇头,“不饿,你还是叫我傻苍吧,请问你是谁?”
“嗯,我是你的好兄弟刘百川,你以后就叫我百川得了。”
傻苍点点头,“百川,我只有极短暂的记忆,从被拖出祠堂开始,到杀了那**结束。”
刘百川道:“我猜想你是被横梁砸中脑袋砸醒的。”
傻苍摸了摸脑袋伤口,“关于我之前的情况,麻烦你给我讲讲。”
“不急,在海上有的是时间,你身体感觉怎样?”
傻苍坐起,伸了伸腰,“没多大感觉,也不觉痛,死不了就是。”
刘百川看他动作利索神情自然,确定无碍,便把之前的事细细讲叙。傻苍在重创之下还能以一人之力干败众敌,显然练过武功,怎地却变疯癫了呢,他是谁,来自那里,将要去何处,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难解,如大石一样压在傻苍心头。
甲板上,傻苍深呼一口气,抬头仰望。夕阳如轮,辽阔的天空,无垠海洋,扩宽了胸怀,清凉海风吹散了迷茫。
傻苍道:“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大海,她的辽阔与深遂,令我着迷。”
刘百川静默,他何尝不是第一次见大海,与大海相拥。
“听你那邓公子倒是个值得结交之人,有机会一定要与他一聚。”
“那是当然,他不但救了我们,还点醒我,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汉子。”刘百川连连点头称是。
浪花拍打船身,哗啦哗啦之声永无休止。天色渐黑,已到开饭时间,闲谈中,二人知沧海号装载了大量让调瓷器,贩卖至遥远的波斯。来回一趟快的话也要十多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