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是傻黑采的?水有多深?怎地猪会采珠子,它又是怎么跟上你的?”
傻苍无奈,只好把岛上之事以十分不耐烦的语气说将出来,最后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把最好吃的菜最好喝的酒都给傻黑了吧。”
老熊拍手叫道:“我知道,我知道,只因这顿饭,还有呆会的衣服,都是傻黑猪兄请我们吃的,请我们穿的。”
傻黑似乎听得懂他们说话,当即吼吼几声,炫耀自己的能力与功劳。
过一个多时辰,李老板拿来数套衣服分给二人,可两人穿上后变得更加怪异,乱糟糟的脸容与华美的衣服并不相称,李老板对他们道:“两位兄弟,不如便在这儿痛痛快快冲个凉洗个澡,好好收拾一下妆容再离去。”
老熊叫道:“李老板,你这个提议很好,我们很认可,便在你这儿住上几天又何妨。”傻苍神色漠然,没有表态。
于是李老板替他们准备好了毛巾皂角等洗涮用品,老熊先去洗,等他弄干净脸容,穿上新衣服,仪表堂堂走将出来时,却没见到傻苍和傻黑,他心中咯噔一跳,急忙找到李老板,得知他已然离开时,颓然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声响。
李老板见他这等模样,走过来笑道:“老熊兄,你不必惆怅,那位小哥临走时叫我把这颗珠子转交给你,如此珍贵的东西给了你,足见他对你重情,实话说,我真想占为己有呢。”
老熊接过,手心中这颗大珠子闪着动人光泽,正是适才第一次给李老板的那颗,珠上还留着傻苍的余温。看着珍珠,他似乎看到了傻苍的眼睛。
傻苍离开酒楼,向人打探清楚广州的方向,与傻黑为伴,一路北上。将到广州城,在市郊一处客栈歇息,路上他已经卖掉一颗珍珠换上数十两银子,吃饭投宿之事自是难不到他。
深夜睡得正香时,傻黑突然哼唧起来,并以嘴拱他,傻苍经历过水鬼乌蛇喷毒烟之劫,警惕性很高,当即坐起来,凝耳倾听房外动静。
听得房外及屋顶上有轻微脚步声,他心下奇怪,会是谁来找自己晦气?难道是白鲨帮的人,可他们不可能知道我的行踪,又难道是霍东林那帮混混无赖知道我回来?那更是绝无可能,对头到底是谁,呆会儿可得好好逼问清楚。
拍了拍傻黑,叫它安静不要发声。
外头贼子并没有喷**,轻手轻脚破坏窗格爬将进来,今夜星月无光,屋内一片漆黑,当先进来的二人什么也看不到,叫外头的同伴递进一盏灯笼,举起灯笼往里照看时,只见一人一猪分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