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苍点点头,寻思一会,除了吉青玲与申袭云,其她个女子不足为患,只是不知黄腾功力恢复得如何,又担心崔芊反水,那样的话便要从主动陷入被动,绝不可轻举妄动。问清四阴圣女之事后,他将女子双手双脚捆绑,口里塞一块破布,一掌斩其后颈把她打晕过云,扔在床底下。
“妖人黄腾逃脱出火海,眼看洞房已无可能,便与陈明道父女分道扬镳,立即回宫等着另一个纯阴女子罗莞燕,嘎嘎,他想得倒挺理想,呆会他召我相见,那可就有好戏瞧。”傻苍越想越兴奋,在屋中来回走动,等待黄腾召见。
谁知直候至午时开饭也未见有动静,傻苍吃完饭后木然着脸孔,眼光涣散走出房门,于行宫内四处闲逛,正心不在焉走着,突然背后有人叫道:“莞燕,莞燕。”傻苍呆呆转身,只见那吉青玲与崔芊奔了过来,崔芊拉着他手道:“莞燕,怎地四处乱走,教主召见你,快跟我来。”傻苍不说什么,脸上一副呆板迟钝的神情,跟在她俩身后。
吉青玲道:“崔法师,教主在正午时分做法事,恐怕不太妥罢。”崔芊道:“这也是没办法之举,纵然不能治本,治标也是好的。”吉青玲道:“可就算把莞燕之阴气吸收,满打满算也只八道阴气,还是差一名纯阴女子,刹时间去那里找?”崔芊道:“先别管日后之事,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三人走至到一座大屋之前,叶萝丽与申袭云守在门前,吉青玲上前轻叩木门,恭声道:“教主,圣女已然带来。”屋内传来黄腾懒慵之声:“进来。”吉青玲道:“是。”推**门走将进去。傻苍跟在两名女子身后进门,只见黄腾脸色阴晦,穿一身金丝黄袍懒慵斜躺龙床上,手中拿着一个玉烟斗,正自吞云吐雾。
黄腾瞄了一眼木讷的‘罗莞燕’,忍不住气上心头,有气无力骂道:“这个该死的庄堂主,找来的女子比我还壮实,眼大眉浓,嘴巴大得能塞进一个拳头,两腮像鬼一样,皮肤比我脚板底还要粗糙,对着这样一个女子,叫我如何能安心做法事!不做了,不做了,我宁愿等多一年半年。”
崔芊道:“教主,这名圣女丑是丑了点,但只要关上灯拉上窈窕,美丑都一个样。”吉青玲道:“教主龙体要紧,属下瞧教主时时受折磨,心里比自己痛还要难受得多。崔法师说得对,关了灯就无所谓美丑,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黄腾吸了一口烟,慢慢喷出来,说道:“关了灯还是没用,现下满脑子都是她丑陋样子,这样罢,给她(罗莞燕)戴上头罩,你们俩留来来陪我做法事。”崔芊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