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发不出,躺于地板上,心中无数个念头同时涌上来,傻苍,为何你如此大意?这回只怕难逃一劫。
丁秋芸眼光之中全是怜悯之色,叹了口气,手掌轻拍三下,即时有三个汉子从窗户跳将进来,一人除了傻苍身上外套鞋子穿上,另二人拿桌布卷上傻苍,从窗口抬了出去。丁秋芸则与穿傻苍衣服的汉子从酒馆大门离开。
邓涛独自一人喝酒,心想:“傻苍认识的人有限,既然不是周盈,还会有谁呢?”两壶酒已喝完,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傻苍出来,便叫来小二问,小二道:“客官你不知道么,和你同来的客人早已和那位夫人走了。”邓涛一惊,细问才知‘傻苍’已走了小半个时辰,心中立时充满疑虑,傻苍不是没有交待的人,有什么天大的事走得再匆忙也该跟我说一声才对。
在酒馆里等得一个多时辰,傻苍还未回来,外面天色已黑,邓涛不得已只好回司马府中等待,谁晓得傻苍不但当晚未回,接下来的两天也未见踪影.
再说丁秋芸将傻苍点倒,搬进轿子里掩人耳目抬回娘家,悄悄带入睡房中,她掩上房门,解下傻苍腰中佩刀,但觉入手沉重,随手一拨,只见一道金光激射而出,心头一沉,颤抖着将整把刀**,书房内灿意盈然,果然便是当日在开封第一楼行杀人“凶手”所使凶器。
丁秋芸脸色苍白,退后数步,双手一软,哐啷声响起,逆刀落地。傻苍不能动弹,坐在椅子上,双眼注视着她。
丁秋芸心头思潮起伏,眼前这人,便是杀害自己小舅舅的疑凶,怪不得他与“凶手”发音语调相似,身材相近,原来是同一人,这个可恶的家伙,无声无息消失四年,一回来便潜入府杀死舅舅,我该怎么办好?按公公及包大人所说,他似乎失去记忆,完全忘记以前的事,眼下看他神情似乎确实如此。
都是我不好,令得他心如死灰,连往事也不愿记起。
可是他到底是不是他?丁秋芸心中突然生出疑问。
她叫来心腹倩儿,替傻苍好好梳洗一番,除脸孔多了沧桑阳光坚毅之感,身材更横更高一些外,外貌神态确实与记忆中的人相似。摊开他的手指,那个大大的金戒指格外显眼,仔细一看,金戒指做工粗糙,款式老旧,除大之外无一出彩,成色还不足,不禁莞尔,这家伙,怎么格调品味低了这许多。
伸手摸其脑袋,后脑勺果然有一道大伤疤,可是,除了后脑勺,他头上还有大大小小六七个伤疤,几乎没有一片平整的地方,丁秋芸禁不住心想:“他脑袋到底招惹谁了呢?这样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