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娇脸上微微一红,道:“当然是师父回来使我高兴。”甘丹措道:“我瞧你是因为我执了药回来医治他高兴罢。”
丁娇脸上微微一红,道:“那有的事。”
甘丹措伸手搭了周苍腕脉,片刻后道:“好得很快,不错,不错。小子,你学了什么邪门功夫,竟然将本僧内力吸走?”
那天甘丹措险些阴沟里翻船,脱身后既惧又怒,先弹指后拍头要取周苍性命,但过得两天发现被他吸走的内力又生息补充回来,对其愤恨无形中减弱许多,于他神奇功夫好奇心大增,一见面即询问起来。
周苍之前得罪得他非常狠,苦头吃得不少,那敢造次,很是配合地道:“甘大师,专吸人内息的龙吮功有听说过吗?”
“专吸人内息的龙吮功?没听说过。”
“大师要不要学,我教你罢。”
“旁门左道的鬼域伎俩,与我吐蕃博大精深的功夫要诣背道而驰。”
“大师说得好,大师武功出类拔萃,怎会觊觎旁人不登大雅之堂的功夫,特别是这种拿不出手的卑劣伎俩。”
虽然甘丹措看不起龙吮功这种邪门歪道的功夫,但对其原理还是十分感兴趣,了解清楚后哈哈一笑:“奇技**巧,你们中原汉人脑子不可谓不聪慧,可惜不务正业,爱走偏门,一心想着取巧提升功力,实非正道,若是遇到内力更强的对手,便有十条命也不够丢。唉,最主要汉人不团结,人人私心太重,犹如一盘散沙,你们大宋没得救了,不出百年必灭国。”
丁娇问:“师父你凭什么说我大宋要灭国?”甘丹措瞄一眼她,“夜观天象,宋朝气数只余百年不到。”
虽然不好听,周苍却不敢顶撞他,连连点头道:“大师教训得是,这是我们汉人的劣根,融入血脉之中与生俱来,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我们团结如一心,试问天下谁能敌?”
甘丹措没反驳,道:“你说得对,只可惜们识字得愈多,想法亦愈多,永远不可能拧成一条心。”
周苍点头以示赞同,又道:“大师,晚辈吸你内力实非不得已,当天我心急着救朋友,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他想起谢霆与箫冰冰他们,不禁又担忧起来。
“为救朋友以致得整个武林,人人欲亡你而后快,可曾后悔?”甘丹措从怀里取出一包药给丁娇,让她三碗水煲成一碗,丁娇拿药出了屋,留下一个苗条背影。
“便得罪天下所有人,亦不后悔。”
“好小子,有点气概。对了,你的丹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