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使用不上,除了抓插便是勾爪拉扯,丁娇憋气不能持久,首先忍奈不住,挣扎往泥面上爬,刚探出头又被生生拉回泥淖下。
陷于淤泥堆里的三人谁都无法呼吸,黄秋生右手已扣住周苍咽喉,用力收紧,另一只手则拉着丁娇后心衣衫,不让她浮上泥面呼吸。
周苍敏锐地感觉到黄秋生做错了一件事,泥面下你便不扼我咽喉,我也不能呼吸,你现在掐我喉咙,那不是多此一举吗?他静下心来,一只手去掏黄秋生的桃子,另一只手伸摸黄秋生的脑袋,摸到后如对付尸煞一般,抓着他的头发使劲扯。这种上扯下抓的打法犹如农村市井的泼妇无赖打架,但在这当下,却是绝对好使。
黄秋生感觉周苍的手在自己胯下摸索,知其意图,立即挺身于泥泮中打滚,他内力高深,这一打滚即刻带着二人翻转,周苍还好,丁娇可是被他带得苦不堪言。
周苍口鼻紧闭,不受翻转影响,右手几番摸索终于抓住了敌人要害,黄秋生又怒又急,停止翻转,放开抓丁娇的手,伸手去扯周苍右臂。
周苍此时便是有人拿刀对着他脖子砍也不会松手,这一握上,五指发力。黄秋生只感一阵阵无法言喻的痛苦自胯下传来,痛得他张开口,这一张开烂泥立即涌入口腔。越是痛苦慌乱,烂泥入口越多,一个不留神,竟连吞了三口,腐臭难当的劲儿,那也不用说了。
扑扑两下,周苍把桃子捏爆,猛烈疼痛令得黄秋生神智狂暴,但并没有因此而弃械投降,五根筷子般的手指搭上周苍手腕,用力掐捏。
若在平时,捏断周苍碗骨比吃生菜还要容易,可是这时剧痛攻心,又呼吸不了,五指无法凝聚起力量,不仅无法捏断,反而被他挣脱开。黄秋生久未呼吸,烦闷与痛苦交互冲击,脑袋晕眩,一片空白,丹田中有一大股内息冲出,于四肢百骸间来回冲撞。
这边丁娇得摆脱黄秋生的控制冲出泥面大口呼吸,她发现两人还在泥泮下拼斗,情急之下,从头发上拔了一根银针,摸索到黄秋生毛茸茸左臂,银针便即狠**下。
痛苦不堪的黄秋生左手抓到周苍手臂,正欲再度发力,猛觉左臂“三阳络”上一痛,体内奔腾鼓荡的内力蓦然间一泻千里,自手掌心送入周苍的右臂。本来他内息膨胀,全身欲炸,忽然间有一个宣泻之所,登感舒畅,扼住周苍咽喉的另一只手手指渐渐松了。
黄秋生内功根基扎得极隐,劲力凝聚,难以撼动,虽与周苍躯体相触,但没碰到周苍拇指与手腕等穴道,按理说周苍就算使“龙吮功”也无法吸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