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啊言哥!尤其是我把你拉住之后,你还舍不得人家想追过去呢!”
言崇飞忽然觉得面前的镜子好像可以用来一头撞死。
“不过,你跟人家纠缠了这么久,自己就没看清楚么?”
“我**……”
醉得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
言崇飞失去争执的底气,只是听邵轻志这么一说,他忍不住开始回忆——
其实醉酒的时候是快乐的,他可以自由放飞,攥着酒瓶在外潇洒流浪。那时候,他感觉自己始终走在夜里,走了好久好久,一路上谁也不在乎,好像憋着一股心气儿发泄不出来,直到意外来临,他被酒淋了一身……
言崇飞似乎没有彻底断片,他顺着这样的思路继续往下,依稀想起了那人还戴着一顶帽子,眼神碰撞时好像他们本应该是世界上最能对彼此感同身受的人。
甚至,还记得指尖触及脸颊的感觉。
很特别,很凉。
就跟洒在身上的酒水一样凉。
可惜具体的轮廓偏偏就是模糊不清,越是努力回忆,忘记的细节就越多。
邵轻志见言崇飞一个人想得出神,脖颈连到耳根都隐隐泛红,是从未见过的模样。
“言哥……你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