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泥人虽然不算贵重,甚至远没有这只锦盒贵重,但却不折不扣的是“有趣之物”,雪依看了也是十分喜爱,忍不住拿起来把玩,道:“谢谢……外公。”
白半城乐呵呵一笑,道:“我听闻你来苏州不久,想必不曾知晓,这泥人乃是咱们苏州有名的‘虎丘泥人’,虎丘周边的泥土又黑又细黏,正合适用来做小的泥人。有的老艺人,技艺十分高超,便只看了你一眼,就可以捏的泥人与你一般无二,等你病好了些,让灿儿带着你去虎丘那边玩一玩。”
白半城言语温和,雪依听了后,心中倒有了一丝暖意,听他这般说,心中感激,道:“嗯,想不到还有这样好玩的地方,等我好了后,一定去看看,谢谢外公。”
当雪依再次叫白半城外公的时候,已经顺口了许多,她忽然觉得,这年过半百的老人,竟然有特殊的亲近的感觉,甚至比舅舅舅妈,还更平易近人。
王灿则看着雪依,道:“这个好说,你一定不知道,外公是个书画大家,他今天看了你,回去便可以作画一幅,包管跟你一模一样,然后赶明拿给泥塑的老艺人,就可以捏出来和你一般无二的泥人啦。外公,你晚上回去便画画好不好?”说着时,看着白半城,满脸的期望之色。
白半城还未答话,王夫人已是开了口,道:“灿儿休要胡闹,你外公平日里也很繁忙,今日又劳累了,哪有晚上回去便画画的道理。”
白半城笑吟吟看着雪依和王灿,摆了摆手,道:“没关系,倒也不是难事,这丫头生得漂亮可人,宛如临凡的仙子,我也十分喜欢,正要回去作画一幅呢。如此,下次再来时,便可以带来送给她了,今晚便画,拖得久了,倒会忘却这丫头的模样呢。”筆趣庫
见白半城这般说,王夫人作为女儿,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得赔笑道:“爹,你对孩子们也太宠溺了些。”
白半城笑着不语,雪依把玩了片刻,便把泥人交给小雯收起来,小雯笑着道:“小姐,这般有趣的物件,收于锦盒,藏于箱底,便看不到了,应该放在窗台上,这样每日里便可以赏玩了。”
白半城道:“没错,这丫头挺机灵的,正应如此。”见小雯将泥人摆在了窗台边时,目光留意在了窗台边花瓶里插着的一枝梅花,便站起了身,走到了近前,端详了片刻后,开了口道:“其实,插花也是有讲究的,很多人都喜欢把枝头的花朵朝向自己,便认为这样是最漂亮的。其实不然,你若是观察花朵的自然生长之态,便发现每一朵花甚至每一只花瓣,都是朝上的,插花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