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甚至一个国家的命运。

倘若当初王辉没给巴德尔注入源质种子并鼓励其观念，这平民出身的孩子压根不会得到教廷主教斯菲岚的看重，之后更不可能在小小年纪成为银月之王。

“还有神仆呼延武、大祭司萨里曼，如果不是被我做成融合兽，应该早就成了冢中枯骨，哪会有如今的成就…”

在精神力铺散五界的状态下，这种自傲情绪迅速在王辉心底膨胀，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有人因我飞黄腾达，也有人因我家破人亡。”

王辉的意识望向哥布林战争死难者纪念馆。

倘若不是他将氏族世界、海湾世界与自然世界拼接，压根就不会爆发这个旷日持久的战争，银月王国也不会出现那么多死难者。

无数人对“神”心怀感激，还在众神授权游戏的引导下为之贡献信仰之力，却不知道很多灾难也是由“神”引发的。

“当实力悬殊、信息差都过大时，多数生命显得如此可悲…”

王辉莫名陷入一种傲慢、苦恼、怜悯杂糅在一起的情绪里。

他连忙收拢精神力、大半意识重归本体。

不知不觉，冷汗已遍布全身！

“意识覆盖五界，对现在的我来说还太吃力了点，精神力没达到规则级前，长时间感知近千万智慧生物的思维，一不小心就会导致精神分裂…”

王辉抹掉额头的汗珠，回想着刚才的感受。

世界万物、所思所想、一切变化皆在自己的感知中，的确是非常美妙的体验。

然而这是真正创世神才能做到的伟大之事，王辉是全靠着与微观生物的精神体量差距才能短暂实现，若让他用同样的方式笼罩外界…

即便只拿意识包裹一座城市的生物，估计也会很快被搅乱精神变成疯子！

“少入怡情、多入伤神。”

王辉揉了揉太阳穴，把旁边小桌上剩的半罐六个胡桃饮料喝完，舒缓片刻，再次铺开意识进入微型世界。

有了上回的经验，这次他行动谨慎了些，将锻炼强度控制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王辉发现，每当自己开始这样以精神包裹世界，就会很容易陷入浑然忘我的状态。

稍不注意，几个微观月就流逝过去了！

“是因为我现在对时间之力的造诣很低么？应该是目前已知的所有超凡力量中，唯一一个连伪规则级都没到的。”

王辉对时间之力很感兴趣，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