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行为皆在零的监视之下。

以它庞大如海的知识数据量，都从未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掌权者！

但零佯作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把录制的全程影像做好备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对拥有高等科技手段的文明来说，封建文明的保密手段跟笑话一样。

通过【智械之脑】的关联，王辉也察觉到了零的小动作，这家伙好像产生了跟他类似的收集癖。

不过王辉是喜欢收集财物，零是收集数据，专门划了个私密数据库，用来储存无人机拍到的一些影像，种类繁杂，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比起偏人性的“癖好”，王辉觉得这更像是人工智能的某种理性思维，瞧着仿佛有些情感元素，但似是而非。

“零毕竟是纯机器人，情绪是根据状况演出来的，本质不如仿生人那么像人。”

王辉切换回投影之躯视角，摇了摇头，其实他自己都说不好，究竟怎样才算是“人”。

理论上讲，类似的精神和躯壳组合起来，就和人差不多了。

但看看眼前一只融入了人形幽灵的猴子，时而抓耳挠腮、时而喃喃自语，这能叫“人”吗？

王辉沉默做着实验，心想等他把精神力研究透了，估计就能更理解“人”之类复杂智慧生物的本质了。

先认清自己，才有能力看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