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叹道：“看来，那位杨先生给的机缘不是很容易就能抓住的。”

“我、我说不定能行…”

汪光脸上流露以往罕见的坚定：“我不想再被欺负了…我要拜杨先生为师！”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当意识到一味忍让只会换来屈辱乃至死亡时，懦弱者也有可能心生勇气。

前提是，他看见了希望的方向。

……

百里之外，空间挪移的王辉和明阳子显现身影。

“我们的明仙起了凡心，准备收徒育人？”

“鸿钧道友先行一步，却还能对身后之事了然于胸，如此空间手段真是厉害。”

明阳子笑了笑：“能否拜入我门下，还要看那孩子的造化，弱小不是错，错的是明知弱小还毫无变强的意愿，我不会收一个窝囊废为徒。”

“在理。”

王辉颔首，交谈片刻，他把明阳子送回了灵陵。

阴气之躯和原身完美融合前，在外待得久了太危险，毕竟后者修的是阳道，前者修的是…总归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

世间也就王辉能制得住情绪失控的明阳子。

看着其在灵陵开始入定状态，他转身离开，准备去让鸿教和新国牵头修改、完善律法。

“外界怎样，我管不了，但在我的地盘，不能给害虫蔓延扩张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