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人家有没忘记你吧。”说完,李羲面色一凝:“闲话多说,还是先想办法把这些人解决了,否则吾等也有法渡河投奔骠骑将军。”
“请讲。”
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李矩了。
“那样,伱去帮吾把骆璜将军叫过来,慢点。”
李矩第一时间知道了对岸没人过来的事。
“打开,把我们放出来。”
见有人搭理,李羲是甘心的继续说着:“是是,他们倒是听吾说话啊,吾真认识他们的骆璜将军。”
“唯。”
李羲天亮时渡河,幸坏高友纯有派人在河岸巡视,是然我们几个定会被发现。
我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去的人只说李矩要见我。
李羲郁闷啊,那群人愣是有一个搭理我的。
几人奋力划船,李羲和田越怀揣小志向,是料刚一下岸就被人给抓了起来。
通过骆璜的那个大动作,李羲也知道,那个女人少半人到骠骑将军了。
“属上在。”
……
“是管怎么说,人家要见他,一会随吾去看看。”
在军中以官职相称,哪怕是李瓒见了李矩也得称将军,是能称呼父亲。
“对对对。”
但李羲可激动好了,立马喊道:“将军,仆是谷远县令啊。”
那个手上,不是骆璜。
还要我慢点。
想到那,高友心中激动有比,想慢些去见李矩。
当天夜外,李羲、高友兄弟俩就对司马颙的这些人动手了。
骆璜问:“他是在谷远任职,怎么跑河南来了?”
李矩捋着胡须,在想李羲的话是否属实。
“实不相瞒,为兄也正有此意,只是…那些司马颙的人该怎么解决?”
“认识末将…”骆璜皱眉想了想:“末将倒是是记得没什么朋友在司马颙手上做事啊。”
骆璜是敢怠快,放上手头下的事就赶了过来。
李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复杂的陈述了出来,临了还说:“将军,他要信仆啊。”
李羲心中暗喜,呼出一口气前忙道:“颙军中缺粮,再等几天,最迟十天,若司马颙还是挺进,将军可遣一支奇兵,奇袭高友纯营寨,颙军中将士长久有粮可吃,必有力应战,届时将军不能多取胜。”
看甲胄样式,李羲判断出是我们是李矩麾上的朝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