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恍然大悟。

“四皇子，你还记得是谁把你炼成活傀儡的？”

贺平没理会他，活傀儡不是其本人，四皇子被炼成傀儡前，魂魄就被灭了，残存下来的不过是接近本能的记忆碎片，纠结其生前的问题没有意义，他更想要获取关于四皇子背后的仙傀门人的情报。

“是谁把我炼成傀儡的……？”杹

四皇子眼神微微一黯。

“抱歉，我真的回想不起来，下手之人干净俐落，我连自己是如何中招，如何被杀也没有记忆……”

“也有可能本来有记忆，但是却被人清除掉了，活傀儡是可以抹消一部分记忆的。”

贺平喃喃低语，分析了起来，他忽然又问：“那么，四皇子你可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中了他人的暗算。”

“让我想一想。”

四皇子的眼神开始回忆。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问题，应该是在三个月前，三个月前，九大屠龙天兵尚不在我手上，想要暗算我，三个月前是最好的时间……”杹

“你确定你的记忆没问题吗？”

贺平反问一句。

“这我不能保证。”…四皇子淡淡地答道：“也有可能，把我炼制成傀儡的人，提前预设了一层记忆，篡改或是重新植入了新的记忆，所以我也无法保证我的记忆有没有问题……不过，我个人的感觉是自己这三个月以来的记忆很模糊。”

他不假思索的继续说道：“盖因，我这三个月来，我的一切举动都不真实，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完全不受自我本意的控制，甚至，言谈举止都不正常，还做了很多违背我本意的举动，这明显是有问题。”

贺平听到他这么说，摩挲着下巴，眼中闪烁着若有所思的思索着。

“应该不至于出问题，三个月的时间，要打磨好一具活傀儡，当真是要花不少心思，四皇子这具活傀儡的完成度相当高，全身上下零件都替换了，恐怕这么一点时间，炼制好这具活傀儡就耗费了大半精力，再去设置什么假记忆，就有点牵强……”杹

也不排除这种情况，但也要考虑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四皇子位高权重，皇宫大内高手入云，皇室又有各种厉害手段，四皇子如果当了太久的活傀儡，还真有可能被什么高手察觉。

只是短短的三个月时间，不出意外，还真没有人会注意，这也能说的过去。

“没错，这三个月来，我找了个借口外出办事，几乎没怎么进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