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直到榻上的兵部侍郎完事才枕着一个女子圆润的腿慵懒的问道:“齐国远那个老家伙说什么了?”
作为兵部尚书,他这么说自己的上司是很无礼的。
但现在屋子里也没有别人,兵部尚书便可肆意妄为。
唐县中对此也不敢有何异议。
论年纪,尚书足足比他小了三十岁有余。
但要是论手段和残忍,两个他绑在一起都不如尚书。
“回尚书大人,和您预想的不差,最终他们也只讨论出强攻和奔袭两种策略。”
“哼,我就知道,这群白痴,读书都读傻了。”
“齐国远怎么说,最后决定用什么战策了吗?”
“没有,但是……”
唐县中有些犹豫的说道。
“但是什么!”
兵部尚书目光一冷,吓得唐县中赶忙跪倒在地。
“齐国远的学生有更好的战策,他最后选了他学生的战策。”ъΙQǐkU.йEτ
“嗯?”
“齐国远手下哪里有这样的学生,这次跟他来的一共不就三个人吗?”
“提出战策的就是三人之一,那人您也知道的,就是江夫子。”
“江夫子,江澄,他还会战策?”
“这我倒是没想到。”
“他提了什么样的战策?”
“回尚书,他一共提了三条战策,下官只知道前两条,第三条的时候齐国远就把我们全都赶出来了。”
“老狐狸,倒是谨慎的很。”
“你先把江澄提的两条战策说与我听听。”
“是!”
……
唐县中一字不差的将江澄提出的两条战策全部说给尚书听。
他越听眼中的凝重便越浓郁。
直到唐县中最后一字落下,兵部尚书已经没了一丝慵懒之气。
他直直的从榻上坐了起来。
沉思片刻后才猛然说道。
“我雷天在从军这么多年,又做了几年的兵部尚书,居然从未听过如此狡诈的战策。”
“江澄果然不同凡响。”
“尚书大人,他的战策有这么好吗?”
“哼,你白活了这么大岁数,此等战策绝对能算的上国策。”
“那我们的计划。”
“照常实行,本尚书明天亲自去会会江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