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回事?”满德明望着从窗户翻进来的庹炎君大惊,他还没见过庹炎君这般狼狈过。
“听闻你被合欢宗的女修围了,就算她们一起上,你也不至于狼狈成这个样子吧!”
没闲心与满德明打趣,庹炎君挥开满德明直接霸占了他的床,为了驱除谋欢醉,他径直散了几层修为,现在境界很不稳固,需要休整。
“我住你这。”
“行。”满德明好脾气的道,向外走去,“我在去开间房。”
“不行!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在这,所以你也要住这。”谁知道合欢宗的那个疯女人会不会在找上来。
这又发的哪门子疯,共事久了,满德明早习惯了庹炎君阴晴不定的脾气。
“那么请问灵君这大晚上的你打算让我睡哪?”
“地上。”
庹炎君将床上的被褥枕头一把扫了下来,“我要打坐不需要这些,你管好自己的嘴,别让人发现我。”
“唉。”
满德明叹了口气,无奈的捡起地上的被褥,选了个离床最远的地方,打着地铺。
“只要灵君你别在玩失踪就好了,后天我们可就要进桃花源了,也搞不懂仙盟这次怎么策划的,以往我们都是要先到目的地做好安保的,现在时间上跟这群新生一样了,没有办法事先做出准备,不过这桃花源也安全,只要灵君你别出乱子,这工作还是很容易的。”
满德明宛如一个老妈子般碎碎念着,一抬头庹炎君早进入了冥想,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听见最后一句话。
入夜后,水淼淼与冷凝痴躺在一张床上夜话,侍女其实给冷凝痴安排了房间,可她不愿,说要贴身照顾水淼淼。
“淼淼我发现啊,每次见到你,你都在受伤。”
“有这回事吗?”
“你说呢!”冷凝痴拍掉水淼淼搅着自己发丝的手,给她一个眼神,要水淼淼自行体会。
“每次还说要我小心,保护好自己,到头来都是你在受伤。”
“有吗?”
水淼淼思索着,在仙盟时,自己受伤了;在延城时,自己也受伤了;现在···自己的运气好像真的有点背。
“我是让你反思,你怎还笑起来了!”从床上坐起,冷凝痴气鼓鼓的盯着水淼淼。
水淼淼不好意思的抿着嘴,“就是觉得你说的对嘛,但这都是小伤,修行之人磕磕碰碰都是在所难免的。”
原是想宽慰冷凝痴,哪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