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层凝脂砌肉霜,不过,那得把这些伤口都重新割开。
太麻烦。
“转过来。”水淼淼转动这手中小刀,“你这后面我没法刻。”
捂着自己的胸膛,庹炎君犹豫了半晌。
“转过来啊!别浪费时间。”
水淼淼一声吼,庹炎君下意识的就转过了身。
前面就好多了,她就说嘛,又不是没见过赤裸的庹炎君,怎没发现伤口这般多。
刻哪好呢?
鉴于,庹炎君那宁死也不愿放下的手,水淼淼最后决定刻髋上面。
一,那处平;二,也有私密性刻背上和胸膛上都太容易暴露了;三,水淼淼就不信了,髋上面都还能有伤口。
“把裤子往下拉拉。”
水淼淼拿小刀威胁着,只要庹炎君再拒绝,她绝对转身就走,不多说一句。
庹炎君读懂了水淼淼的威胁,最终妥协了。
“躺床上去。”
水淼淼指挥着,将刀具和瓶瓶罐罐移到床前的凳子上,自己蹲上了床,研究着该如何下刀。
真要实战,水淼淼到底有点虚。
“那个疼的话,你就咬枕头好了。”
庹炎君挑着眉,他会这样做?
“那个”
庹炎君轻笑着,水淼淼这没话找话的样子还有点可爱,知道她是因为犹豫害怕了。
“放心动手。”
在疼又能疼哪去,会比他一出生就学到的疼痛还要疼吗?
想来世界上没有比的过那样的疼痛了。
“好吧。”
双手握着刀刃,水淼淼深吸一口气。
一刀下去,鲜血渗出。
自己刻猪皮练习时,可不会这样。
看向庹炎君,他不过就是轻微的皱了皱眉。
雏形渐出。
稳住手,水淼淼换了把刀具,沾上药水。
这一刀下去,能听到庹炎君的闷哼声。
差一点水淼淼就手抖了。
稳住心神,水淼淼心无旁骛的。
豆大的汗从水淼淼额头滑落,悬在下巴处。
水淼淼无心搭理,她全神贯注的全在符咒之上。
庹炎君盯着水淼淼的侧脸,扎起的头发,露出了耳朵上的红色耳钉。
熠熠生辉。
不知指的是耳钉,还是水淼淼。
庹炎君印象中的水淼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