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重新执起墩布,拖起地来。
寒没在看水淼淼一眼,就像从来没发现一样,可水淼淼总觉得刚才那几句话,是在跟自己说的。
我只是拿回他们欠我的,不会伤害无辜的······
这个梦真的太长了,水淼淼都飘累了,眼睁睁的看着寒,将冰殿拖拭干净,然后就将那些死去的妇人拖到一个门里去。
水淼淼进不去,她只能在这像是冰殿大厅的地方活动。
这跟上回那个梦还不太一样,水淼淼试了试,自己似乎能碰到东西,似着降落在地,赤脚踩在冰上的感觉,让水淼淼浑身一颤。
还是飘着好了,感觉自己现在好像个阿飘。
水淼淼捂住嘴,没想到,做个这么怪的梦,自己还能笑出来。
远处坐在一张厚实的羽毛垫上的寒看了过来,带着笑意,继续低头读着手上的书,似在胎教。
这个梦是越发无聊了,到没有先前听的刺激了。
在冰殿游荡了几圈后,水淼淼忍不住落在了那种厚实的羽毛垫上,暖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寒,她没有反应。
水淼淼便坐了下来,找了个舒服的位子摊着。
渐渐的水淼淼被寒的读书声吸引,除开寒那干净利索拔刀的动作,寒还真是个温柔敦厚又坚韧不拔的女子。
在这个冰殿,怀着孕,一个人生活这么久,还能面带笑意,不见怨意。
寒突然皱起眉,手中书掉落在地,
水淼淼惊的从羽毛殿上弹起,半浮在空中。
看着寒,努力大口呼**,捂着自己的肚子了,摆正自己的位子。
这模样?是要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