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飞走了,动物毕竟敏感,一感应到危险就马不停蹄的跑了。
什么都没有。
仪灋公收回视线。
刚才处于震怒之中,才发现,这大庭广众之下,并不适合说什么,一甩衣袖,语气不善的道,“跟我进来。”
蓝柏站在原地久久不动,仪灋公也不惹他,自己往里走去。
半晌后,蓝柏方才跟了上去,他都还没有骂够,他今日就豁出去了,要数仪灋公百条罪来。
“为何是蓝寒做族长,就因为你不太聪明还爱感情用事。”
“爷爷你不是?”
“我看你是皮痒了,今不挨一顿打不舒服······”
这两爷孙是杠上了,但杠上了也好,杠上了才会说出一直憋着的话,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仪灋公需要时间来梳理,如他所说,他是做了很多可笑的事,但都不是会危害到蓝家,可若事关蓝家,他不会犹疑的。
她真的变了好多,或许,一开始她就不是她了,从何时开始的?又因为什么?心有猜测却不敢······
取下蓝耳脖子上的留音石。
都是没什么营养的争吵。
唯一几个关键点,花家,花家之女。
蓝季轩听了一遍又一遍,感觉头疼万分,为什么又扯上了花家。
花家之女何其多,除了花逸仙都是女的。
蓝季轩捏碎留音石。
他不想妄下结论,就这般告诉水淼淼存在的可能性,几人的友情就尽了,哪怕最后不过巧合,那也是生了隔阂的。
对了,今日的平安还没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