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的眼神,他还是鬼使神差的应下了,没想到最后还有这用处。
水淼淼真是那那都不愿意放过他,这么狼狈的他,她都还要参于一脚······
忽然就明白童仪姝为何紧追自己不放了,因为脏了,花正雅就不会要了。
但不可能,咒在身,他连那个诞育了自己的母体都撕碎了,他小时候就怀疑过,什么大出血,都是自己做的。
她死前恐惧的神情,庹炎君终生难忘,还在怪天道不公,剥夺了他喊人一声‘娘’的资格。
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资格。
童仪姝的话都灵验了,他是魔鬼,他本不应该降与世的,他将给整个神魔界的人带来灾难。
所以这算什么?
保存他最后一点颜面吗?
花正雅伤的似乎不轻,守在外面的风铃给花正雅披上外衣,将人扶起,望向庹炎君。
不过是一次又一次耍自己玩罢了,都是虚无缥缈的希望,来不急咬舌,庹炎君因法术陷入黑暗······
“把人带回去!”
花正雅狰狞的下着命令,起码人还是干净的,就还能用,可那刻在身上的符篆,实在恼人,前所未见,看不懂也不知道怎么解。
毕竟符令君出品,自当珍品。
他也怕他护不住自己那不安分的弟弟,被合欢宗的人抓走,此符保险重重,若非郎有情妾有意,出现任何强迫之举,就会这般。
花正雅算是修为高的,不然就该死了,符令君在护弟弟上是认真的。
而水淼淼给庹炎君篆刻的时候,也是认真的,真心祝愿他不要被不喜欢的人骚扰,为这些事烦忧,忽略了世上其它的美好······
花正雅努力平复着情绪,看着庹炎君被人拖走。
罢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心按上,那样她的王就会彻底回来,获得力量,一道符篆自是轻松可解。
“主上这?”
风铃指挥人带走庹炎君,上前小心翼翼的。
花正雅看着狼藉一片的地,仪式中断,重新而来,能量恐不够支撑的,压着怒火,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把这封严实了别在让人闯进来,至于其它的,不还有一城的人吗。”
风铃胆战心惊的听着,“是不是动静太大了,会被人发现的。”
“无所谓。”将白发从衣裳中拨出,花正雅已经懒得隐藏眼中疯意,“那就全献了,加速仪式就好了,通知那些人,本座养了她们那么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