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仙心中微微一松,带着一股他全是迫不得已之感,背过身去,将衣服慢慢褪去。
创伤面积惨不忍睹,让人不忍直视,水淼淼心疼的问道,“这伤口真的有处理过吗?”
“四孠有处理过。”背过身去的闻人仙乖巧的回答着水淼淼的问题,水淼淼的气息喷在伤口之上,怪痒的。
“不疼吗?”水淼淼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就是忍不住,光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手中拿着清创的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不疼。”闻人仙秉着坚决不让水淼淼的话掉地上的原则,说着此刻真实的感受,“就痒。”
痒意已经盖过了疼痛,闻人仙十分想转头看看,但那样会撞到水淼淼,闻人仙盯着墙上,就似墙上挂着一副举世真迹一般。
竹篱斋里安静了下来,闻人仙只感觉肩上伤口越发的痒,忍不住微微侧过了头,入眼是水淼淼微垂的睫毛,缠绕着紫色的雾。
这怕已经不是上药的距离了,余光看不真切,水淼淼仿若亲上了肩头。
瞬间收回视线,目不斜视,闻人仙不敢在四处张望。
而水淼淼凑这么近只是在观察。
撤去紫瞳,紫瞳看宏观厉害,只是细微处还是用肉眼看的好。
又凑近了些许,伤口几乎每时每秒都在往外吞噬扩张,很小很小,但架不住它不会停歇,没有任何药物能阻拦。
总感觉这样的伤口有些熟悉。
水淼淼看了眼自己的手掌,记忆太过遥远,似乎是还在桃花源的时候,当时怎么也愈合不了的伤口,是怎么好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