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凶悍只觉带着娇羞。
“那淼淼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谁知道的。”水淼淼扭过头去,不想理会花逸仙,来寻他之前明明都做好功课了的。
怕他陷入悲伤情绪走不出来,一个人只会越觉越孤单,然后被淹没到窒息,自己虽不能安慰什么,但有人陪着,在花逸仙快窒息之前,拉一把也是好的。
结果自己到被嘲笑了,来时没有迷路,怎把回去的路忘记了。
“走这边。”花逸仙牵上水淼淼的手,不在犹豫的大踏步向前走去。
这一刻他真正的从悲伤中抽离了,要向前看了,还有人需要他。
他还要给水淼淼引路,还有姐姐们,他说过了,以后要由他来保护姐姐们,撑起家的······
被按到椅子上,花逸仙才回过味来,水淼淼是真的要给自己梳头,声音带着颤,“要不还是算了吧”
“你觉得可能吗?”水淼淼标准的笑着,威胁的意味很明显,当一个人设计欲望上头后,妄图阻拦的人都要死。
当初给花狼屠设计服饰的时候,就有想过发型,看在花狼屠初次为人的份上,就放过了,这次,谁也别想跑。
花逸仙十分识时务的在椅子上坐好,望向镜中的自己,他也没说假话,那缕白发确实刺眼。
拔了也没用,长出来的还是白的,那是花逸仙曾经枯萎的生命,白发与花狼屠的红眸和沙哑的声音是一样的,都是铭载着不好记忆的烙印,是磨灭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