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显无奈。
“我请来的小哥哥,自要在亲自护送回去,顺道我还准备去趟南海。”
“平城与南海何来顺道之说了?”
“不顺道吗?”水淼淼耸着肩一脸的无所谓,“我地理不好,反正就是我要去一趟南海的意思了。”
送人,贤彦仙尊能理解,怎突然还要去南海了?
“去看看我那干儿子的儿子女儿们,以及给褚红云一个交代。”水淼淼收敛了笑意,正襟危坐,等着贤彦仙尊的回答。
贤彦仙尊抿了口茶,“仪灋公的控诉响彻整个神魔界,就算是在南海之巅也应该听见了,何须你在走一遭,不过也就是重复一遍,惹人伤心。”
水淼淼思及未深,贤彦仙尊却疑虑重重,不愿与鲛人族牵扯太深。
延城简家满门被屠是因鲛人泪,仪灋公的控诉还算委婉,说的只是鲛人泪可辅助令魔复生,并为说鲛人泪可复死人骨,但等一切安定下来后,就难说,没人会展开联想了。
“仙尊思虑太深,我只是想去给褚红云一个交代,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还有,简家该如何了?”
仪灋公悉数花正雅罪证时,算是帮忙证明了延城简家之事与简家无关,便早在花正雅死后,简家之人就迫不及待的上书,请求贤彦仙尊原谅,重新选拔简家主支了。
简玉泽这一脉就算是真正的亡了,简褚的名字更是从未出现过。
“唉。”贤彦仙尊只能叹气,简玉泽的祖母搬来延城是为寻求自己的庇护,却遭了这样的灾,相当于被人打脸,他心算不的好受。
简家也确实要给褚红云一个交代,但这个交代想来褚红云不会喜欢,水淼淼既然愿意去做这个人,貌似也就没有理由可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