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来时汹汹去时急急,水淼淼晕晕乎乎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只能看着差点被门槛绊倒的闻人仙背影,默默流汗。
这床是被当做炕了吗?烧的有点旺啊!
闻人仙步履匆匆不看前路全是横冲乱撞,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水淼淼最后那从鹤氅里探出头的,被闷的是脸颊绯红唇上含朱眼中带雾的,像极了清晨阳光之中露水之下含苞待放的花朵娇艳欲滴。
….只是她看向他时,无辜无知,带着关切关心,而他又都在想些什么。
一路疾行,不知不觉竟然踏足了昨日大火边界,放眼望去满目皆疮痍,脑海里闪现的是水淼淼奋力灭火的身影。
刚烧起来那段时间闻人仙还是有点意识的,只是温度越来越高意识才被烧断的。
那般坚韧不屈的身影却在脑海中被演变的逐渐婀娜起来。
闻人仙心中火气越发猖狂,难以压制,用术法寻了山中湖泊的所在地,将自己沉了进去……
“师父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水淼淼仰在床上,百无聊赖的逗着停在床头柜上的云外信。
虽然闻人仙走的如疾风骤雨般以至忘记锁上门,但却有时间给床施术法,水淼淼无法离开这床榻。
床上暖烘烘的,水淼淼先是小睡了一觉后被热醒了,不然又怎会七仰八叉的躺着,将鹤氅被子统统踢开,并将腿翘到墙上去就是为了散热快。
若是以前这些术法是没这么管用的,水淼淼该冷还是继续冷,但闻人仙现在灵力都带上了灼热感,也是很正常的加倍效果。
“师父啊师父,师父啊。”水淼淼正在哀嚎,忽听一声‘哐当!’
水淼淼依旧毫无形象的仰在床上,只是后伸了伸脖子看向门口。
闻人仙身形慌乱,刚跨进门里的脚又退了出去,扶着门框低头似在寻找什么。
“啊,师父!”水淼淼浑然不觉欢喜的喊道,飞快的收起翘放在墙上的腿,翻过身跪撑起身期盼的看着门口。
闻人仙一个激灵差点就抬头去回应了,他的手终是摸索到了另一扇门扉,‘啪!’的一声用力关上。
“哎?”真是莫名其妙的,水淼淼摸不着头脑,倒是发现床上的禁制消散了,正要下床去找闻人仙说个清楚,云外信飞落到她的腿上,啄着她露在外的皮肤。
“痒啊。”水淼淼伸手驱赶着云外信,才发觉自己此刻是有多么的失礼,还是昨日那日被撕开的衣裙,这又不是旗袍,用不着起高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