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潋滟医可不好请,这是水淼淼唯一能抓住的稻草了,可不能让闻人仙他们给说走了。
脚踩上地如踩在棉花上一般,双腿软绵无力,还伴着一阵晕眩之感,手撑着床沿,水淼淼做了几次深呼吸勉强直起身,抓起床上的鹤氅披到身上。
她还在发烧,两颊绯红,脚步飘忽,推开们已然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水淼淼靠在门扇上声音嘶哑的喊道,“师父。”….谴责声戛然而止唯潋滟医一脸怒意,若水淼淼在晚一点出来,他保不定已甩手走人了。
闻人仙向前一步说道,“外面风大快回去。”
水淼淼摇摇头清着嗓,“潋滟医是我请来的医师,师父你答应过我会好好看的,而好好的意思,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尊医嘱!”
“你什么都不知道。”闻人仙皱起眉脱口而出的话似点燃了水淼淼的脾气,“我是什么不知道,但我相信他,他都能以命起誓一定会医好师父的,师父为何就不能听一次呢!”
潋滟医哼了一声说道,“总还有个明事理的,但要说清楚我可没起誓,就这么个妄图打医师的患者,神来了都无用。”
闻人仙白了眼潋滟医,握拳的手一忍在忍才没有打出去,压着火气,一甩袖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开。
“师父。”水淼淼喊着,闻人仙浑身一颤加快了步伐,水淼淼疑惑的只能看向冷凝痴求助,冷凝痴却慌乱的避开视线,拉着脸上的面纱,带着几丝羞与愧意径直御剑离开。
一个比一个跑的快,水淼淼一头雾水无力继续支撑滑坐到门口,“还不解释一下!”
潋滟医慢悠悠的走过来朝屋里望了一眼,香没有灭啊?便问道,“你怎么醒的?”
尝试站起来失败的水淼淼没好气的回道,“你管我,我耐药性强不行吗!”
“行,可以。”潋滟医点着头,弯腰将水淼淼抱起,“你不知痛,还耐药,你可能不是个人。”
将水淼淼放回床榻,潋滟医走向桌子,顺手抄起桌上的茶壶,浇灭了香,在长凳上坐下,远远望着水淼淼。
水淼淼打了个喷嚏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可以解释一下了吗?”
“不过是提供了个治疗方案,就跟我刨了他们祖坟似的,我可冤了,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的,我早走人了。”
水淼淼**自己的眉心一番冥思仍是一团乱麻,问道,“治疗闻人仙,为何要带上冷凝痴?”
潋滟医愣了一下,摆弄着桌上茶杯随意的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