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继续吐槽:“行行行,我反正在哪都是被领导的命。”
“在村里听刘福的,下坟堆听你的,半夜爬山还得听狗的……”
我正想教育一下赵军,突然小白狗子“滋溜”一下钻进了草丛里。
“谁?”一道刺眼的手电筒光线从十米外照了过来。
我刚刚停下脚步。
赵军扛着开山刀就后面跃了上来,“这帮人够专业的,还安排了岗哨,我去抓个舌头回来。”
我拉住赵军蹲下来冲他摇头,又闷着嗓子回了对面一声:“我!”ъΙQǐkU.йEτ
“你是谁?”对面又问一句。
手电筒的光线晃动距离我们越来越近,影影绰绰的已经能看清楚只有两个人。
我冲赵军比划了两根指头,意思一人一个。
赵军把我两根手指都压下去。
这小子想一个人包圆。
我看赵军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决定把这次**的机会留给他。
“我恁爹!”我这边刚答应出声,赵军举着开山刀跳了起来。
可是对面那俩人突然就倒下了。
赵军冲到跟前,疑惑的说:“让我给吓死了?”
“想什么呢,中降头了。”我跟过去关了掉在地上的手电筒。
小白狗子这时也从也草丛里钻了出来。
它翘起后腿对着其中一个脸上“嘘”了一泡,又摇着脑袋让我们跟上。
赵军彻底郁闷了。
他跟在丽萨后面,不满的咕哝:“狗没狗样,人没人样……”
我问丽萨:“你那有没有能让人说不出话的降头?”
“这么简单的事,你应该也有这种药吧?”丽萨反问我。
我说:“有倒是有,不过我的药吃下去人就变哑巴了。”
“那还是我来吧。”丽萨问道,“用蛊降还是用药降?”
我说:“用蛊降吧,别用小虫,尽量选大点的,越大越好,蛋白质丰富的那种……”
“别,你们都是爷,我不说还不行吗?”赵军开始告饶。
这时小白狗子又停了下来。
它冲我晃了晃脑袋,再次钻进了草丛。
我以为它又发现了岗哨。
结果小东西再次把头探出来,不停的朝我晃。
“它是让我们跟它进草丛的意思吧?”丽萨问道。
我朝赵军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