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提醒了我,帮我打开了一条新的思路。
“那些爱狗协会的人是你找去的?”我问花衬衣。
花衬衣迷茫的反问我:“什么爱狗协会?”
我继续问花衬衣:“你怎么盯上狗阎王家里那几只狗的?”
花衬衣说:“我原来只在破石坝开炼油厂,后来认识了一个狗贩子。”
“他帮我抓了狗阎王家的一只红毛藏獒,就是那只藏獒够厉害,才把这个斗狗场撑起来的。”
“后来那只藏獒断了腿、逃走了,狗贩子就让我去抓狗阎王家别的狗回来。”
红姑,狗贩子……
我似乎已经嗅到了那条最关键的线索。
我轻声问花衬衣。
花衬衣摇头说:“不知道。”
我察觉花衬衣似乎有些异样,继续追问他:“狗阎王死的那晚狗贩子去了吗?”
花衬衣再次摇头。
“狗贩子在狗场吗?”
花衬衣摇头的频率快的有些异常,连眼神都显出了呆滞。
我突然爆喝一声:“狗贩子现在哪?”
花衬衣愣了。筆趣庫
他的表情好像看电影时突然网络掉线,卡住了。
“他肯定是被催眠了,我大学辅修过心理学,接触过催眠术。”丽萨笃定说道。
我问丽萨:“有没有办法破这个催眠术。”
丽萨表示自己只是接触过,没那么高的水平。
我从百宝囊里掏出喻真丸,准备用喻真术来试一试。
花衬衣此时的精神状态已经明显不对劲。
我把喻真丸塞进他的嘴里。
他嚼吧嚼吧直接咽了,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
药效的作用冲淡了催眠术对花衬衣的影响。
在我的话术刺激下,花衬衣异常暴躁。
我试着探问一些其他的问题。
花衬衣都在狂躁状态下给出了让我满意的答案。
我在毫无预兆的状况下,重新问出了那个问题:“狗贩子现在在哪儿?”
花衬衣愤然骂道:“那个**……那个**早就跑了,我们从狗阎王家回来之后,他就不见了!”
“他肯定是知道出了人命吓跑的,这个没种的**,要是再遇到他,我肯定把他阉了。”
“嘁——!”
我嘲讽花衬衣,“再遇见?再遇见你还认识他吗?有本事你告诉我狗贩子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