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我在这里丽萨就走不了。
索性连洋保镖一起留下来,端茶倒水全当是个“知客”。
入夜后,我从车上拿下出门时备好的家伙,布好了超度积福的场面。
这么一算狗阎王的丧事虽然没大操大办,可咱该有的规矩一样没缺。
这场法事是我从业以来,最上心使力的了。
一切收拾妥当就已经月上枝头。
丽萨和洋保镖被我打发去车里养养神。ъΙQǐkU.йEτ
灵堂前就只剩下了我和狗宝儿。
我给狗阎王敬上三柱清香。
狗宝儿穿戴一身重孝,在灵前给我恭恭敬敬磕了头。
这头是规矩,是办事主家的谢礼,我得坦然受着。
又悲又喜的过完了一整天。
此时屋里是清香环绕,逝者魂安。
外面是草虫夜吟,万物俱寂。
我和狗宝儿安安静静的互相看着,俩人都会心的笑了。
我们都没哭,是切切实实的笑了。
在灵前大哭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哭给人看的。
另一种是没尽到心、出到力,对死人愧疚的。
狗阎王可以安心的去,我们于心无愧,剩下的只是执念。
我还不甘心,还有一只幕后的黑手没有抓出来。
“今天给你那只钥匙呢?”我问狗宝儿。
狗宝儿从兜里掏出钥匙递给我。
我问狗宝儿见过这钥匙吗?
狗宝儿直接对我点了头。
我心里“咯噔”一跳。
狗宝儿紧接着解释说:“以前家里大门上用的锁就是这种钥匙。”
“因为总生锈,爷爷就换了把不锈钢的,老锁头都扔了。”
我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太没水平了。
就这钥匙、这锁,别说狗宝儿见过,我也见过。
两根指节长的钥匙,抛开被胃液侵蚀的痕迹不说,普通到令人发指。
最常见的三个圈牌子,见到钥匙就能联想到对应它的锁是什么样。
像这种随处都能买到的黑漆、铁芯、贴个黄牌牌的挂锁,我上初中时就能拿曲别针顶开。
这玩意为什么会在狗阎王肚子里?
异食癖?
如果是异食癖,狗宝儿应该知道。
如果狗阎王有怪癖瞒过了狗宝儿,他的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