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苦着脸无奈说:“我……我不会啊!”
我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动手。
我捡起一根椅子上拆下的木棍捅进火堆,鼓起腮帮子吹旺火气。
火苗一点点的亮了起来,火光中一道人影在朝**近。
人影随着火苗晃动,扭曲的如同鬼魅。
我看到人影举起了手。
手里倒提着……
我猛然回身,手里的木棍也顺势挥了出去。ъΙQǐkU.йEτ
“铛啷啷——!”**被砸飞出去。
霞姐捂着手惊恐后退。
我踢开放在一边的襁褓。
里面摆着几截烂木板,是坟场里插着的无名墓碑。
“你太没耐心了,再多装一会也许我就信了。”我对霞姐说。
霞姐收起惊容,脸色沉了下来。
“你竟然还在防备我?”霞姐垂下嘴角、挑起眉梢,整个人的气质立刻变的阴鹜。
这样的霞姐,哪还有之前通情达理、温婉柔顺的样子。
“啧啧啧——!”
我用眼角打量着霞姐,“你的裙角有泥水,很明显出去过,怎么好意思跟我说一直在哄孩子?”
“先救我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再趁机杀我,这一套你已经控制斩风用过了,再用一次还有心意吗?”
“上一次是斩风和阿翔要杀我,最后只剩下了你,这次连丽萨也要杀我,还是剩下了你。”
“我难道不该怀疑你吗?”
我拉过张椅子坐了下来。
“海上那么大的风,什么样的妈妈会在疾驰的快艇上揭孩子的襁褓,给孩子换尿布?”
“阿翔死了之后,你能把孩子丢一边,先开枪打阿翔泄愤?”
“你这叫过犹不及,越想演好一个母亲,就越是不像。”
霞姐冷笑,“还有吗?”
“多的是。”我一手搭在椅子靠背上,翘起了二郎腿。
“在丛林里,我没给你们驱虫药之前,斩风都被咬肿了,你却没事。”
“你说给孩子喷了驱虫剂?什么牌子的驱虫剂在海里游了一圈还有用?”
“爬石崖的时候你的体力不行,到了上山的时候你的体力怎么又行了?”wwω.ЪiqíΚù.ИěT
“这一路死了那么多人。”
“除了我和丽萨之外,剩下的人情绪都受到影响,也都因此做出过激的事,你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