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变的老套路。”
陈绮思无奈的**额头,“早知道你是这样,或许老比尔斯才是正确的选择……”
汽车开上通往酒庄的公路。
蓝天、白云、隐隐果香都让人心生惬意,我让吉妮停了车。
我望着窗外的葡萄园,搓起下巴问布陀,“你看出什么不对劲了吗?”
布陀迷茫的摇头。
吉妮试探着说:“是那些稻草人吗?”
“没毛病。”我朝吉妮伸了个大拇指,转头对布陀说,“会长啊,我们要居安思危、时刻保持警惕啊!”
布陀也看向那些稻草人,可他看了半天也瞧出点什么来。
布陀问吉妮,“那些稻草人有什么不对?”
“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舒服。”吉妮揉了下眼睛看向汽车的里程表,“还有这条路,单行道的水泥路,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我让吉妮打开后备箱,就拉着布陀下车。
我从百宝囊里取出罗盘,对着太阳的方向站定。
现在是上午,可是罗盘指针就是固执的把我对着的方向指示为西方。
“小儿科。”我把罗盘放回去。
布陀疑惑的问我,“真的有问题,你不是在糊弄我们吧?”
“我能糊弄你,吉妮那一根筋的人会糊弄你吗?”我反问布陀。
布陀神情谨肃,对着扯起挥了下袖口。
两只蝙蝠从车底探出了头。
我搭起布陀的肩膀,“能不干那大炮打蚊子的事吗?太丢人了。”
“不是。”布陀疑声问,“你到底发现什么了?就算现在不能说,你好歹也要告诉我该做什么吧?”
“小问题,好解决……”我低声着叮嘱着布陀,带他来到了葡萄园边,指向一个稻草人。
布陀满脸不可思议的说:“你确定要这么做,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对布陀摇头,“这可是个大杀局,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有人对咱们暗藏杀机啊!”
布陀说:“为什么你不亲自来?”
我扯了下大裤衩的松紧带裤腰,“我里面挂空挡,在这搞这个,裤衩上挂地图跟人谈判吗?”
“你就不一样了。”我瞄了眼布陀的裤子,“你这黑色的裤子,布料还是高级货,沾上了也看不出来。”
布陀长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屈服了。
他抬脚进葡萄园。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