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于小君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张书平本来是个温文平和的人,杀了陈蓉蓉之后,却变得张狂起来,简直像是变了另一个人。
吃完饭,大家陆陆续续回房,于小君刚走进房间,就看见张书平从走廊上走过来,她迅速关上了门。
男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住,故意趴在猫眼上往里面看。
他当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于小君看见那只放大的眼珠在转来转去,着实不舒服,就拿了个东西把猫眼盖住了。
天色越来越来,终于完全黑了下来。
外面敲击窗户声音再度响起,然而于小君却被另一个声音烦扰得痛苦不堪。
张书平在隔壁用力敲打墙壁,仿佛要破墙而入。
于小君只好把白启的那副耳机戴上,但是今天的声音太吵了,连耳机的效果也被减弱。
她只好离开卧室,走进距离张书平最远的洗手间,关上了门。
外面的声音似乎减弱了一些,但是窗户仍然咚咚咚地响着,张书平还在砰砰砰地砸墙,于小君坐在马桶盖上,非常苦恼。
看来,明天不走肯定不行了。
就在这时,她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有什么极为细微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但是令人极不舒服,就像是什么东西贴着头皮滑了过去,她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并且,有什么东西滴在了她身上。
她一下子跳起来,伸手一摸,粘稠湿滑,却又是完全透明的。
她抬起头,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却有一条像是水渍一样的长线,一直往前拉伸。于小君打开洗手间的门,看见那水渍朝着张书平的房间慢慢“流”了过去。
那是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隔壁的敲击声戛然而止,还清清楚楚地听见张书平骂了一句:“这他**是什么鬼东西?”
然后大概安静了片刻,张书平的惨叫声响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那声音刺耳无比,于小君捂着耳朵,还是听得见隔壁乒乒乓乓,一阵剧烈的打斗声。
她敢肯定,整个楼上都能听见张书平的惨叫,但是没有人出来,就像是陈蓉蓉遇害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走出来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惨叫声和打斗声全都停了下来,四周陷入可怕的寂静。
于小君再次听见那个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慢慢蠕动,她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