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胖子。”

“找机会会合。”

除此之外，还多了一行字：“是白先生吗！！！快救我啊！！怎么会合？！”

于小君不禁莞尔：“徐总着急了。”

“是啊，”白启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只水笔，在纸条上写字，“我们差不多跑了快三十个来回，不能休息，不能进食，撑不了太久的。”

他们只在经过水房的时候喝了点自来水，勉强保持体力。

白启飞快地写完，把白纸重新折成千纸鹤，小心翼翼地放回角落里。

于小君有些不明所以：“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了，直接放在桌子上不是更容易找到？”

白启点头：“是啊，不过那些东西也更容易找到。”

说到“那些东西”几个字的时候，他稍稍加重了语气。

于小君想起严妙妙，心里面叹了口气。

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刚到这一层就被咬掉了脑袋，接着变成怪物一路追赶他们。

“我还以为死掉的人就直接回到现世了，”于小君说道，“严妙妙这样算是死了吗？还是说，她变成了怪物？”

白启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先前我也以为她死了，现在看看，应该还没有。”

于小君吃了一惊：“她没死？”

“嗯，”白启点头，“她的灵魂还有一小部分留在身体里，但是已经没有自我意识。我想，她现在只是单纯被驱使着来追杀我们。”

于小君顿了顿：“那其他的灵魂呢？”

“应该是已经回现世了，”白启说道，“现世里的严妙妙已经复活，只可惜大概是个……”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于小君就全明白了。

相比较之前死掉的那些人来说，严妙妙的命运更为悲惨。她不但忘记了所有，甚至可能成为一个智商有问题的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人生。

“太过分了……”于小君喃喃道，“没有办法补救吗？”

“没有。”白启说道，“你还记得在十五层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

于小君仔细想了一会儿：“好像是在你房间的窗户上？”

“对，记性不错，”白启夸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那个女人也是这种情况，不过她没有攻击性。当时大概是对你好奇，所以跑到窗口看你。”

“哦……”于小君点点头，“我还以为她是个鬼呢。”

“呵，”白启轻笑，“丰都大厦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