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心月和蒋波凌共同发难,青冢生却不屑一顾:
“我是个医生,见多了讳疾忌医之人,你们的反应并不会让我觉得意外。”
蒋波凌轻蔑的一笑:“有种庸医,好治不病以为功!像你这样的家伙,我也见得多了!”
青冢生道:“上一个说‘医者好治不病以为功’的人是蔡桓公,后来他病入骨髓,死了。”
“你——”
蒋波凌大怒,却一时无言以对。
青冢生直接不搭理他了,扭头又看向陈天默:“如果你不是陈天佑的哥哥,我也不会对你高看一等。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说的话,你得三思。”
“大哥才不用三思呢,你就是个心胸狭窄的小人!”
心月直接把青冢生眼前的碗筷端走了,还冷冰冰下了逐客令:“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你走!”
陈天默皱眉道:“心月,不可无礼。”
心月争辩道:“大哥!是他无礼在先的!刚进院子,他就对我动手动脚——”
“心月你误会了,他是医生,只是好奇你的天赋异禀体质,没有别的意思。”
“他就是恼恨你比他厉害,恼恨咱们差点把他给打死!所以他才会这样阴阳怪气,胡说八道的!大哥,你没有病,为什么要三思?!”
蒋波凌附和道:“对!大哥,这鬼医说鬼话,鬼话连篇!你不用听他的!”
青冢生“嘻嘻”笑道:“我看你们两个,精神上多少也有些问题。”
“你这**!”
蒋波凌起身怒骂,作势要打架,心月也攥起了拳头。
陈天默连忙起身横在中间:“好了,都不要再说了。你们两个端着饭菜去大宅里吃吧,顺便也给诸葛欢捎带一份。大哥要跟老鬼单独聊些事情。”
心月第一次拒绝了陈天默的要求,她固执的说道:“我不去,我还要说!”
“妹子!你不听哥的话了?”
“大哥,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兄妹都经历过什么!凭什么在这里大言不惭?!”
“八年前,我们路过仁县,一个乡绅把咱们当做叫花子,拿砖头丢咱们取乐,你**了他,没要他的命,放他离开了,可他回头就带着十多条恶狗和几十名恶奴追杀我们!我跑不快,你背着我,恶狗追赶上来,把你的胳膊咬的血肉模糊!最后我们是跳进河里才算逃了出去,上岸之后,你发烧了三天三夜,我哭了三天三夜!咱们差点都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