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帅府的上门女婿;至于孝子贤孙路线,就是认齐振林为干爹,当人家的儿子。”
陈天默无语至极。
岳满江也皱眉道:“死丫头,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天默岂是哪种人?!”
岳潇潇笑道:“你看他这副长相,还真有走各种路线的本钱。”
陈天默没好气道:“收起你那龌龌龊龊的想法吧,我走的是兄弟路线!齐振林跟我称兄道弟,就差拜把子了!”
岳潇潇撇嘴道:“是么?”
陈天默忿忿道:“是的!”
岳潇潇忽然口风一转,道:“那这把金枪能送给我吗?”
陈天默一愣,随即说道:“你想要,就拿走。”岳潇潇惊讶道:“你舍得吗?这可是能吓退金子凯的东西啊。”
陈天默冷笑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不用它,我也照样不怕金子凯。”
岳潇潇点点头:“好,就当是用发夹换来的。”说着,便把金枪放进了手包里。
陈天默很是郁闷,合着送了一把“如本帅亲临”的金枪,也没落着什么好。
岳满江见女儿向陈天默索要如此贵重的物品,顿时不悦,还打算再训斥几句,责令她把枪还给陈天默,海阔却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声说道:“老爷,这欢喜冤家打口水官司呢,您老是插嘴算怎么回事?”
岳满江顿时醒悟,心道:“对啊,都送信物了,那好事儿岂不是快了吗?我可真蠢!”于是连忙说道:“天默,你和潇潇聊着哈,我们先回。聊完了,来屋里喝茶。”说完便引着海阔,踹着岳寒蛩,在一大帮门人的簇拥下,快步进院,然后“砰”的一声,把大门都关了,独留陈天默和岳潇潇在门楼下,好做一对孤男寡女。
东郊民巷全是岳家的房产,平素里也无人过往,因此僻静的很。
陈天默心里忐忑,也打算告辞,却不料岳潇潇忽然说道:“陈小贼,上次的比试不算,你敢不敢再比一次?这一次,咱们比兵器。”
“不比。”陈天默直截了当的拒绝。
岳潇潇愕然道:“为什么?”
陈天默道:“你说为什么?你是械武一脉,我是相脉,你自小修炼的是拳脚兵器,为的是打架杀人;我自小修炼的是耳目口鼻身心六意,为的是最大限度提升身体各方面的潜能,给相术做辅助。所以,我根本不会兵器,跟你也比不着。”
岳潇潇得意了:“所以你这是认输了?”
陈天默道:“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