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走起路来都变得小心翼翼,偶尔两个打手撞在一起,相互之间还能吓一跳,然后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心里是既恐惧,又觉滑稽……
“曾天养,本公子告诉你,从小到大,我最不爽的就是被人管!而且,是被人管着不要做坏事!本公子活这么大,除了坏事,什么都不会做!”
赵长明骂骂咧咧的,忽然把枪口朝向了躺椅上的曾天养。
他已经对曾天养起了杀心。
就如之前那个嘴欠的手下所言,曾天养虽然是他家的保镖,可在他赵长明的心里,跟一条狗也没什么差别!
狗不听话了,还朝主人乱吼,那怎么办?杀了!
但说时迟,那时快——对赵长明的一举一动看似毫无察觉的曾天养猛然张嘴,“噗”的吐出一物,那物去势极其迅猛!
但听破空之音刚起,赵长明的右手腕子早被击中!
“啊~~”
赵长明陡觉手腕剧痛,像是被麻杆大力敲在了骨头上,惨呼声中,枪已经掉在了地上。
惊惧之下,赵长明忍着痛去看伤到自己的是什么东西,却见手腕上粘着一团浓痰,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恶心!
赵长明嫌弃无比的掏出手帕擦掉浓痰,又咒骂着把手帕丢掉,弯腰去捡自己的**,却忽有一只脚出现在眼前,先他一手,踩在了枪上。
赵长明一仰脸,但见是曾天养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你,你想干什么?”
赵长明畏惧的起身后退,道:“曾师傅,我们赵家对你们曾家可是有大恩大德的。”
曾天养嘿然道:“赵公子,你以为我想管你?我说过,你要不是赵屏骏的儿子,我早弄死你了!我警告你,不许再用枪对着我!我很不喜欢这破玩意儿!我爹一身本事,只因为被这玩意儿打伤了心肺,以至于没活到五十岁,就驾鹤西去了!奶奶的奇技**巧!”
骂声中,曾天养松开了脚,说道:“捡起来吧。”
赵长明低头看时,瞬间傻眼。
因为那把枪竟被曾天养给踩进了地砖里,就像是镶嵌到砖头里了似的,当然,那地砖也已碎了大半!
可即便如此,别说是捡了,就算是抠,也抠不出来。
曾天养轻蔑的“哼”了一声,翻身又躺回了椅子里,“吱扭扭”的晃了起来。
但是他刚晃了两下,便猛地停住了,双手一按椅子扶手,“腾”的跃起,立足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