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啊……”
薛若梅问道:“是天默先生吗?他写了些什么?”
“夫人还是自己看看吧,真是羞煞人也!”梅双清叹息一声,把信函递给了薛若梅。
薛若梅接过细看,等看完以后,也不由得面红耳赤,捂着脸说道:“夫君,你快把这信函烧了吧!”
梅双清苦笑道:“夫人受不了天默这番肺腑之言了?”
薛若梅放下手,正色说道:“天默先生是把你当成真朋友了,所以才敢写这封信,说出这番话!我知道他是为了咱们号,怎么会受不了?我只有感激感恩的份儿,他的所作所为,真无愧是大丈夫!只不过,这封信不能让大哥和大嫂他们看见,一看见,就是祸端,所以我才说把它烧了。至于信中所说的话,我相信夫君是能铭刻在心的。”
梅双清这才明白薛若梅的心思,不禁暗暗感慨自己蠢笨,总是没有媳妇儿的脑子转得快,当下连忙取来灯火,把那信函烧了个干干净净。
薛若梅说道:“从今往后,大哥是新任的毒王,你这做弟弟的,将会是他最得力的帮手,在其位而谋其政,你一定要多规劝他一些,别再像老毒王在位的时候,整天干一些祸害乡里,欺行霸市的事情,再也不要赚取和享受那些不义之财了!自己门下的弟子,也要好好约束。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咱们的孩子以后能够平平安安,不损阴德。”
梅双清连连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我甚至在想,母亲惨死,父亲被杀,鹤子接连遇险,是不是都是梅家获取不义之财的报应?”
薛若梅道:“未必不是。夫君可不要忘了,天默先生是麻衣陈家的传人啊!相术经天纬地,观人知命!他大概是看出来什么了,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咱们夫妻俩,你我可不要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梅双清道:“你是自然。”说完,他忽的笑了起来。
薛若梅问道:“夫君笑什么?”
梅双清道:“我笑陈天默顺手牵羊,牵了个什么烧纸的铜鼎,还说是用它作为救鹤子的报酬。我的这个好朋友啊,可真是难为他了,为了不让我觉得亏欠他太多,居然拿走了那么个破玩意!藏书阁里值钱的东西可不少,不说别的,单说柜子里的药方,都价值连城呢!一个劳什子铜鼎,能值几个钱?拿起来还死沉死沉的!唉……天默还是太
x33实在了啊。”
薛若梅道:“所以啊,天默先生才是真正的不取不义之财的君子呢,咱们要跟人家多学学。”
梅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