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和陈天佑听呢,当即嘀咕道:“也不知道那个陈天默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能让这么多大人物给他背书?中州省都督齐振林质问内务部警政司也倒罢了,他是陈天默的后台,这袁二公子居然也亲自出马,跑去警政司施压了。成,就算他是陈天默的朋友,可曹大帅怎么也参与进来了?他是长江上游警-备-司-令,驻兵在岳州,防备着南方党人,陈天默在汴城,他们俩八竿子打不着啊。”
张忍魁冷笑道:“可就是这个曹大帅的分量最重!他是大总统的心腹爱将,早在大总统发迹之初,小站练兵的时候,曹大帅就跟随在大总统身边了,在某种程度上,他说的话,可是比袁二公子还管用。这不,内务部言大总长也不敢不卖他的面子,宁可得罪燕东山,也还是把陈天默的通缉令给撤了!呵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通缉令才下达全国各省多久啊,还没有焐热,撤令就下来了,警政司犹如儿戏一般!”
魏嘉上忍不住说道:“师父,这就是陈天默的可怕之处啊!你永远不知道他还有多少底牌没出!师父,青帮兴衰,全系于此人一身!不可姑息了!”
张忍魁冷冷说道:“好好忏悔你自己的过错吧,还轮不着你来教我!”
魏嘉上强忍委屈,道:“师父,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您就当弟子愚蠢,可蠢人出的主意,未必都没有用处。目下,陈天默带着一个女子去上海干什么呢?上海这个地方,可是比别的地方都难办啊。”
张忍魁“哼”了一声,说道:“是,上海的事情难办。虽然那里的青帮弟子在名义上遥尊老夫这个帮主为首,可实际上,他们都听‘三大亨’的嘛。”
魏嘉上说道:“师父,不如派两位长老去上海,调动‘三大亨’的人马,就近除掉陈天默。‘三大亨’要是不听话,就叫两位长老暗中刺杀了他们!他们要是听话,以他们的实力,加上两位长老的本领,对付陈天默,应该不算难。”
僧王皱眉说道:“师父,弟子现在有些担心啊,陈天默背后站着这么多位大佬,倘若咱们真杀了他,会不会惹出大麻烦?毕竟,连曹大帅都出面保他了啊。”
张忍魁叹了口气,说道:“时至今日,老夫也有些懊悔了,咱们究竟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啊。”
魏嘉上从地上爬了起来,凑到张忍魁身边,低声说道:“师父,正因为如此,选择在上海动手最好啊。‘三大亨’仗着有钱有势,目中无人,听调不听宣,天下皆知!他们的所作所为,早就跟咱们青帮总舵无关了,跟您也无关了。倘若能把陈天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