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正好是有之前春花比较欣赏的贾继才,听到俞景瀚这般说,春花悄悄说着,
“属下见他是个有本事的,给他增加点难度,到时候也好心服口服才是。而且,他是辉城有名的富商家的庶子,我倒要看看他面对这样的矛盾时,如何处理?”
俞景瀚看着春花蹙着小鼻子,一脸奸猾的样子,面带纵容的说,
“随你。”
俞景瀚转头让人招来贾继才,让人上前,问道,
“如今这般,你欲如何处理?”
贾继才上前一步,论述了自己的想法,
“回禀王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要一方安稳,处理尖锐的矛盾即是首要任务,而如今可见,底层的黎民百姓是以农作物为赖以生存的根本,若真的出现极限的压迫和危害,其结果可见一斑。
以小见大,从历朝历代看来,利用各种权利进行大量的囤地圈地的结果,无不是造成动荡的根本。
纵观看来,如今对于这地主、佃户和农户之间的关系,不如刮骨疗毒,彻查一番,有罪大恶极,如主考官处置的那地主之类,或者恶意损害田地的佃户和农户,给予一定的处置。而抄家所得的田地,应按照地域划分,归于当地,按照人口以一定比例重新分配。而对于自己开垦出来的荒地择另做一法。
这样对于规矩的地主,设置统一的租粮比例,也不失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