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俞景瀚,松开嘴啦!我,瘦不住的!”
“马上!”
等春花趴在俞景瀚怀里撒娇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
“俞景瀚,我知道暂时不能有孩儿,不过……到底怎么才算有孩儿啊!每天晚上问你,你都说不是!”
俞景瀚看着春花面色红润的脸颊,一脸信任的趴在他怀里问他这个问题,浑身一僵,蠢蠢欲动。
一只手在春花的后背不断的轻轻滑动着,而后一个用力,将春花狠狠的扣在怀里。
趴在春花耳边哑声说着,
“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会亲自教你!乖,睡吧,我出去一趟。”
春花拉住俞景瀚,嘟着唇,说道,
“不要,我要在你的怀里睡,你不能出去!不行我再帮你嘛?”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俞景瀚自然无需再忍了,翻身趴在春花的,上棉,挑眉斜笑,说着,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不要动,我学会了你那招的。”
一只手制止了俞景瀚,春花反过来将人推倒,
又咬着衫袖口儿,咬得袖口儿格格驳驳的响,斜溜俞景瀚一眼儿。
又慢慢一点点继续……
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身体绷直。蜡烛高挑,香肩斜漏,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春花口中不闲,无暇他话,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恰恰声音,不离耳畔。
……
春花转头看着俞景瀚闭着眼睛,细声匀气,端得平欺神仙之姿,咽了咽口水,嘟囔着,
“俞景瀚,我觉得,你这般模样,像是被我腊首,脆花了。”
俞景瀚被噎住了,睁开眼睛,拉过人,亲了一口,认真的说道,
“春花,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如果京中之事不成,我就带你隐居山林吧,银钱够用,到时候我们生儿育女,你教她们打猎习武,我教他们轻功习字。”
春花听着俞景瀚的话,心中充满了期待,伸手**着俞景瀚的眉眼,说着,
“好,听你的,你眉眼这般好看,孩儿像你这般才好看……”
第二天,春花看着俞景瀚出府去处理事情,她借口说要处理账目,实际上,她要偷偷去学东西。
走在大街上的春花哼着,俞景瀚你不告诉我,以为我就没办法了吗?
特意甩开跟着她的人,春花左躲右闪,出现在白日闭户的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