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比春二小一个月的儿郎如此激动,又想起他绊倒那个最小的儿郎,春花倒是明白,这必然是他背后搞的鬼。
可是,想不明白,春二回来,关二房什么事啊?
“我没有推人,也没有踩人,如果刚才看得清楚的,你应该知道,是这个人撞到了我,将自己摔倒的时候踩了那个姑娘。”
春二指着三房的庶子,直言不讳。
可惜,刚才离园的时候,周围几个人特意将他们围起来,隔开了大房。
这边几个人明显质疑春二的话,那边方才被春花提起来的小儿郎开始哭闹,指着春花,
“这个人打我,啊,快来人啊,我要打洗这个人!”
这个情况让春花都蒙了,怎么回事?怎么转头对着她了?不应该对着春二吗?
春二觉得冤枉自己,可以忍,可是,冤枉他娘,不能忍。
上去将那个小儿郎提起来,狠厉的看着他,
“你再冤枉人试试!”
春二毕竟是自幼在市井长大的,又被多番买卖,其实内心狠厉,真的凶起来,表情自然唬人,让旁边自幼在深宅长大的孩子都觉得惊恐。
还没等着春花上去阻拦,好巧不巧的,庄夫人带着一众女眷过来……
见到如此慌乱的场面,也是怔住了,大房的儿郎赶紧上前明语,
“见过祖母,我们兄弟姐妹几人逛了园子,出园子的时候,嬉笑之间,乱了阵脚,正要请府医,扰乱了祖母的清净,倒是孙儿们的不是。”
话音未落,刚被春二放下的幼童一路小跑过去,到庄夫人腿边跪下,大哭着告状,
“祖母,轩哥哥要吃了我。他那个侍从还打孙儿,祖母,你快罚他们。”
旁边的两个受伤的人也跟着上前,在庄夫人面前哭诉。
庄夫人远眺,看着春二一脸愠怒,面色冷然的立在原处,一点也没有上前请安、辩驳的意思,庄夫人面色也不好看,毕竟不是在身边长大的。
想着她今日把老三媳妇儿叫过去,就是想敲打一番,如今庄府表面不错,毕竟无论是嫡子还是庶子都很出息。
难就难在这孙儿辈儿上,老大的嫡子出走多年,音讯全无,老三的嫡子自幼被拐,本来府中无嫡孙,好好教养庶子也不是不可。
如今老三的嫡子回来,打破了平衡,想必会有波动,这老三媳妇又因为失子,常年颓然,行事急促。
而她家这老东西又因为愧疚,对此事没了平时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