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马远马钦山的《喜鹊登枝图》?”当阿义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包裹在外面的那一层油纸,看到那幅小轴的丹青作品之时,顿时高兴的鼻涕泡都要冒出来了:“马一角的真迹?这……先不说值多少钱,我得先好好的瞻仰瞻仰……”
“大片留白,聚景于右下角,以虚就实,用虚墨写实景,用颜料衬染为主,这东西绝对是大开门的真迹呀。”
虽说阿义的鉴定水准远远无法和罗教授那样的大师级人物相提并论,但这种“一眼真”的东西他还是能看出来的:“还有南宋宫廷的专用印章……先不说这幅画值多少钱,就凭这俩印章章就得是一大笔钱……”
当阿义看到那幅《牧牛图》的时候,眼珠子都直了:“夏圭夏禹玉的《牧牛图》?我是在做梦吗?南宋四大家当中马一角个夏半边都作品同时出现了?这都不用看了呀,肯定是如假包换的真迹呀。”
“用两幅南宋四大家的作品打发盗墓贼,这疑冢主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一般的官员可没有这么大的手面儿……”
接连两幅“南宋四大家”的作品到手,阿义已经高兴的找不到北了:“别的东西都不用看,就凭这两轴画,就能在市中心换一套别墅,而且还得是独栋的那种。最难得的是竟然还保存的这么好……”
肯定保存的好哇。
陈长生把这两轴画作埋下去的时候,为了防止受潮或者因为自然原因受到损坏,专门用油纸包裹起来,还特意撒了些生石灰防潮防虫,所以才能在地底经历几百年的漫长岁月依旧保存完好。
阿义看着另外一个很大的“油纸包”,在手里头掂量了几下,感觉份量很轻:“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虽然陈长生早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还是做出一副“我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样子,兴致勃勃的说道:“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阿义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包裹在最外面的那几层油纸,看到了里边的“内包装”,那是一层蜡布。
在漫长的历史当中,蜡布的质地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内包装”上的那一层蜡质变得斑斑驳驳,有些已经干裂变脆了。
如此缜密的包装,足以说明这里头的东西肯定不一般,阿义立刻就变得更加小心起来,唯恐伤害到包裹在里头的东西,他甚至不敢再用手去触碰,而是拿出了软毛刷、小镊子、小剪刀等等专业工具,一点一点的清理已经严重板结的蜡质,仔细的寻找着每一条封线的纹路,就好像是在做手术一样,逐一剪断了那些线头。